向初乖乖照做,膝盖都有些发软,谢时君却迟迟不进入正题,他偏过头去看,那根昂扬性器大刺刺地,bao露着,套子上润滑微微反光,他忍着羞耻,轻轻晃晃屁股。
“快进来……要你。”
谢时君单膝跪在沙发上,扶着性器抵在臀缝,揉捏他腿根处软肉,说:“进去可以,但你要专心听说话。”
向初个劲儿地点头,“嗯,听话。”
然而今晚第轮明显带着急躁,谢时君根本没功夫说话,只想着先把人干乖再哄,他下颚紧绷着,动作又急又凶,胯骨下下撞在臀瓣上,向初身上还是没什肉,屁股勉强称得上饱满,远远达不到所谓肉欲感,但就是激得他眉心直跳,隐忍许久爱欲狂潮急于宣泄。
开灯,但之前被遮住月亮似乎是从云雾里逃出来,借着月光能将室内场景看个六七分。
谢时君看到沙发尾乱糟糟地堆放着枕头和被子,显然是今天早上没来得及收拾好。
“你每天都睡在这儿?”
向初闷闷地嗯声,他正被困在谢时君和沙发靠背之间,双腿大张着,衣襟也半敞开,副予取予求模样。
谢时君用两根手指逗弄着他舌头,指尖抽出时在下唇上捻捻,勾出更多晶亮涎液,他手指下移到臀缝间,先在穴口逡巡片刻,再缓慢而凶狠地顶进去。
另边,向初看不到身后人,只能听到他越发粗重喘息,黑暗让感官全部集中在交合地方,他甚至没心思叫出声来,只顾张着嘴,呼吸被身后连续顶撞截成断片。
没有情话和爱抚,更没有面对面亲吻和拥抱,倒更像是场用来确认彼此角逐赛,谢时君并不忍耐射精欲望,他刻不停地抽送捣干,在最后冲刺时,咬住眼前白皙修长后颈,像肉食动物叼住猎物,用犬齿磨,用嘴唇反复地嘬吸。
这是他第次在向初身上留下痕迹,虽然看不清楚,但能想象到是怎样令捕食者心生愉快标记。
想送他花。
不会枯萎干枝梅,路边偶遇野菊花,还有开在皮肤上,*艳玫瑰花。
他咬着向初耳垂,语气却像在训诫孩子似,“小初真是不乖。”
直到向初被那两根手指弄得呜呜咽咽,说不出完整句子,谢时君突然觉得心里舒坦些,总算是听不见这坏小孩说那些伤人伤己话,早知道凶点能把人降住,就不该味地温柔,他又添根手指,边扩张边问:“家里有套吗?”
向初艰难地分出神,指指电视柜,“第二个抽屉里应该有……”
那还是四五年前和许怀星在起时候买,但他们其实不怎用,向初想想还是噤声,他看到谢时君拿着盒没拆封安全套朝他走来,表情明显不太对劲,应该是已经猜到。
这里沙发并不比杂物间那个大多少,向初以为要用跨坐姿势,然而谢时君戴好套后拍拍他屁股,用近乎于命令语气说:“转过去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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