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进去,只是这样弄,您能射出来吗?”他半含着谢时君耳垂,含糊地咕哝,“好像可以……”
谢时君舍不得也有被磨光时候,他不会直纵容坏孩子,他越发觉得,泪痣既然长在那里,既然叫做泪痣,定是要泡在泪里才最能凸显风情。
他托住作乱两瓣臀,向外掰开,露出中间湿红穴眼儿,毫无预兆地顶进去,这意味着他要开始训诫坏孩子。
向初惊呼声,急急地攀着谢时君肩膀,想借力稳住腰肢,湿漉漉掌心在谢时君背上画出几道水痕,“慢、慢点,不要这……”
不等他念完这句恳求,体内最敏感点被硬胀龟头擦撞过去,性器莽撞而恶劣地全根没入,他忘自己要说些什,那句恳求戛然而止,只顾张着嘴捱过汹涌如潮性快感,大腿根紧贴
销自己身上每个地方,哪怕是颗痣,他是熟红果实,汁液被兜在薄薄表皮中晃荡,他不是枝头颤巍巍青果,要被小心采撷,要被细心呵护,谢时君心知肚明这是怎样圈套,又在反反复复地掉进去。
谢时君有时觉得自己应该坏点,少点向初评价那种蔫坏,多点明着坏。
比如,在向初耳边讲些带脏字调情话术,看他下面嘴会不会因此咬得更厉害,比如,在他被弄疼往前爬时,抓住他骨节凸出脚踝把人狠狠拽回自己身下,再比如,摘掉安全套,让精液滴不剩地射进最深处。
即便上述这些事,在谢时君性爱经历里从来没有被实践过,他自己都没法想象自己在床上用脏话调情,说实话这有点可怕,和前任在起时他直是个翩翩君子,是完美老师,也是完美情人,他没有过这样下流想象。
他被蛊成魔鬼,这都要怪向初,谢时君想。
这个人浑身带刺,不喜欢接近人和被人接近,在床上偏又娇气,稍微操狠点就要两眼含着水光去剜他眼,还要哆嗦着嘴唇咬他口,他知道这是被前任惯出来,他以前也这惯过前任,所以每到这种时候,他还是舍不得坏。
他舍不得看白瘦双腿为他大幅度弯折,舍不得看臀肉在他胯骨上撞出红痕,最舍不得看泪痣泡在泪里。
向初自然猜不透谢时君矛盾挣扎,更无从得知谢时君有多少次后悔没有在上次口交时用精液灌满他喉咙,他还在不知好歹地摆着腰,每次谢时君性器从臀缝中滑出来,他便看眼谢时君,用潮湿眼神向他告状,然后再转过头去捉他性器,捉进掌心,像对待条滑腻腻顽皮泥鳅,懊恼又无奈。
他在谢时君胯上调整姿势,并拢双腿,臀肉收紧,为能更好地夹着那根不听话东西,他脸颊浮上两片酡红,性器直挺挺地翘在两个人小腹间,显然在取悦对方角色里同样也得趣。
耳垂被温热口腔包裹着,谢时君能感受到舌尖正好顶在耳洞位置,灵活地打着转,时不时试图顶进去,他听到向初问他:“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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