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今天偏就不吃这套。
“你还挺骄傲?”谢时君把两盒安全套扔进购物车,上手捏把向初侧腰上痒痒肉,“欠收拾。”
向初这下乐,跟上去,劲劲儿地说:“是挺欠收拾,要不然您今天晚上收拾收拾,收拾完顺便再收留晚吧。”
话说出口,向初感觉这是他二十八年来第次这不要脸。
既然都停在这儿,谢时君还真挑起安全套,向初斜倚在购物车上,看他宛如根身经百战老油条,对比安全套牌子、厚度、尺寸,甚至还对比味道,好不细致。
欣赏着禁欲系男神选购安全套,向初又是心痒又是生气。
心痒是因为这个场景该死好看,生气是因为他很清楚,谢时君这方面经验是在和他认识之前积累,倒也不是在计较前任事儿,毕竟他自己也不是什白纸。
就是……有点吃醋。
你给过别人那部分好,已经拿不回来。
做糖醋小排怎样?”
向初跟上去,“好啊。”
两人在鲜生区转圈,又在零食区给谢怡安挑几样零食,去结账路上,好巧不巧路过计生用品货架。
本来谢时君目不斜视地径直往前走,向初偏要扯扯他胳膊,指着某款安全套下面标着“惊爆价”。
“谢老师,那个在打折哎。”
向初边挺不是滋味,边又燃起胜负欲,谢时君刚才赢他次,他要讨回来。
他先是试探句:“谢老师,挑好没有啊,老在这儿站着多尴尬。”
见谢时君依旧面不改色,又说:“突然好想知道,小处男时期谢老师是什样子。”
“您第次是什时候啊?”向初环抱手臂,讲着不良话题,还不忘添油加醋,“是十七岁,在高中附近如家酒店,和那个谁起逃晚自习,带着作业去,结果做完,俩谁也不想写作业。”
这语气仿佛是在炫耀,听着十分不要脸,谢时君知道他是故意,是为引他上钩,也爆出点猛料作为交换。
谢时君看眼,淡淡地说:“那个牌子们从来没用过,怕你过敏。”
“还是说你以前和那个谁用过,觉得还不错?”
“……”
比不过比不过,多活几年就是不样。
向初窘想逃,心说没和那个谁用过,而且也不是什都容易过敏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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