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久没来过医院,其实去年年底,生过次病,高烧三十九度,自己瞎吃药给吃好,很神奇吧。”
“你挺厉害啊?”谢时君瞪他眼,“都多大人还瞎吃药,没吃坏是
内科病人多,两人站在走廊里排会儿队,有不少家长是带着孩子来看病,向初走会儿神,转头就看见谢时君在和个冒着鼻涕泡小孩“眉来眼去”。
不得不说,谢时君魅力不止是体现在吸引单身女青年,还有他这样空巢老gay,这个人根本就是上到九十九老太太下到九个月婴幼儿香饽饽,向初就纳闷,这小孩看就是刚打完针,脸上还挂着鼻涕眼泪,怎谢时君对他笑笑,他就收起眼泪也跟着傻乐起来?
竞争压力很大,向初十分发愁。
很快排到向初顺序,医生看看他喉咙,让他先去查个血,看看过敏有没有引起炎症。
向初不晕针也不晕血,护士准备给他扎手指头,他就直愣愣地盯着那针头,反正他什也看不清,没戴眼镜,再加上眼睛肿成条缝,处于半瞎状态,只是随便找个地方聚个焦。
剩几步就要走进医院时,向初才舍得真正闭上眼睛。
平时他不戴眼镜都会觉得浑身不舒服,好像其他感官也跟着失灵似,眼前完全片漆黑就更别说,总感觉前面有堵墙,每迈步都想先用手试探下。
但这次他可以抓紧谢时君手,那些不安好像被掌心传来温度轻易化解。
挂号时候,谢时君不假思索地挂眼科专家号,向初连忙拦住他,吸吸鼻子,说:“不对啊,你怎挂眼科,要挂内科才对,是呼吸道过敏啊。”
谢时君露出怀疑表情,“那眼睛?”
谢时君直站在他旁边,在针头就要扎进去时,忽然把向初头转过来,让他脸埋在自己大衣里,轻轻拍拍他后背,“别看。”
还没等向初反应过来,占据鼻腔消毒水味就被强势换成谢时君味道。
谢时君大衣敞开着,他鼻梁刚好抵在颗衬衣扣上,他闻到那股熟悉清淡薄荷味中,似乎还混杂着缕中午那场情事残余*靡气息。
他用另只手搂住谢时君腰,在他身前蹭蹭,心说虽然不怕,但是要装作很怕,毕竟撒娇老gay最好命。
等待化验结果时,向初坐在走廊长椅上,按着指腹上棉花球,跟谢时君闲聊。
“眼睛会儿就不肿,不用管。”
谢时君凑近看看他眼睛,眼皮还是很肿,眼眶周围泛红,还在不停往外渗出生理泪水,睫毛和眼周都湿黏黏,他想摸摸那颗泪痣,不想看它直泡在眼泪里,手抬起来半又停住,不敢碰,怕自己手不干净,会让眼睛感染。
“那就先去内科,然后去眼科,眼睛这漂亮,天天藏在眼镜后面已经很可惜,可不能出什岔子。”
向初“哦”声,心想,看眼睛就看眼睛呗,您这怎还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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