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初吸吸鼻子,突然很是委屈,“没闹,不是故意……”
刚才做太疯,两人身上都出层薄汗,饶是这肉贴肉地抱在起,情热散去之后还是有些凉,谢时君怕向初着凉,先把衣服披在他肩上,再抽出性器,摘下套子,熟练地打个结。
向初边慢吞吞地穿衣服,边瞟两眼被精液灌得满满当当套子,嘟囔
不是感官上疼,而是他好像又陪着谢时君经历次失恋,比他自己还要难捱,还要疼些。
为什失恋总是这长。
?
午休时间接近尾声,外面茶水间陆陆续续传来交谈声。
谢时君隔着套子射在向初身体里时,向初眼神都失焦,瘫软地趴在他肩膀上,眯起眼,瞄着空气中打转灰尘,时不愿动弹。
这耳洞来历。
啧啧,谢老师风流往事之,和小冉有个约定。
向初醋意大发,边反复嘬弄谢时君耳垂,边问:“谢老师,没打过耳洞,但听说,打耳洞恢复期因人而异,有人好得快,有人直反复流血发炎,好长时间也好不。”
“你呢谢老师,你和冉秋意起去打耳洞,你们俩谁恢复快?”
他想暗示东西很多,比如分开以后,你们之中谁伤口愈合快,谁又是那个反复受折磨人?比如你放下他吗?那他呢,他还爱你吗?
谢时君也不急着把他东西抽出来,就着搂抱姿势,问:“你知道安全套保质期般是多久吗?”
感受到谢时君半软性器在体内画着圈顶弄,向初不自在地挪挪腰,随口答句:“最多也就两年吧。”
“错,大部分都是五年。”谢时君笑他:“你连这都不知道,还大言不惭地告诉,那东西快过期?”
向初还没想好怎解释才能挽回面子,忽然鼻子痒,连忙捂住嘴,打个喷嚏,身体随之颤颤,下头不自觉地狠狠夹下谢时君,接着屁股上就挨巴掌。
谢时君声音里噙着尚未散尽情欲,又往他里面顶顶,咬着他嘴唇,低声说:“别闹。”
谢时君不答话,两手握住向初胯骨,本就全部埋进去性器又狠狠往里顶撞两下,向初闷哼声,整个人猝不及防往上弹两下,又被谢时君压着坐回腿上,点逃空间都不给他留。
向初甚至有种要被他操坏错觉,捧着谢时君脸,讨好似吻他眉心、鼻梁、嘴角,求饶道:“别、别这深……”
尾音拖成句哀叫,向初用腿勾住谢时君腰,蜷着脚趾,想踩在沙发,可真皮沙发表面太滑,他挣半天也找不到着力点,只能将全部重量放在谢时君身上,但这样会让体内冲撞感觉更强烈,时间进退两难。
谢时君反手捂上他嘴不让他叫出声,这才哑着嗓子说:“是他,他恢复快。”
向初跨在他身上被颠起起伏伏,听着沙发垫里弹簧吱呀吱呀响个不停,陷在情热里,意识都不清楚,却能觉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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