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着门板慢慢滑下来，瘫坐在地板上，颤抖着拿出手机，拨通
通话记录里最上面
那个号码。
忙音响四声，“喂，
向初像是被触到逆鳞
样，死死瞪着他，“你凭什
这说，
本来不会和星星分开，是你杀死他，可是该死是你，不是他。”
生意场上练出来口才到这里变得百无用，许怀星懊恼地皱起眉，他没想到已经过半年，向初情绪还是这极端，他上前扶住向初肩膀，心口被瘦削手感狠狠刺下。
“对不起，可能表达不够恰当，但是小初，们不能再骗自己，希望你能走出来，好吗？”
向初挣开他手，背过身，“你别说。”
察觉到他声音里带上哭腔，许怀星慌到连手都不知道该怎放，“小初，你别哭，都是错……”
手腕，拉着他走到楼道里，把门关上。
向初松开手时候，许怀星下意识想抓住他，却只捉住片没有重量空气，楼道里声控灯闪下，那点昏暗光在白天里显得病弱又无力，只下就熄灭。
向初退后步，和他拉开距离，把手背到身后，狠狠掐着自己虎口，“你来干什？”
“对不起，对不起小初，……”许怀星手还停在半空中，忙乱地解释：“从昨天开始，直在这附近等，想等你不在时候，再上去看看阿姨。”
“知道你不想见到，没有要纠缠你意思，只是觉得应该跟阿姨认个错，但是……她好像不知道们分手事，想你没有告诉她，定有你考虑，所以就先顺着阿姨，跟她聊会儿。”
“没哭，不会再因为你哭，”向初转过身，眼眶泛着不自然红，但是没有流泪，“你走吧，会儿跟妈解释。”
许怀星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向初开门，迈进屋里，向初单薄肩膀在发抖，他不敢上前步，只是在门关上之前，抱着最后丝希望，问：“小初，你瘦好多，能抱抱你吗？最后次。”
这个声音好陌生，低哑隐忍，向初发现自己根本想不起来当初给他念情诗那个声音，想不起来当初心跳乱掉那个频率。
“不能。”
他用力摔上门，靠在门板上，胸口重重地起伏，就在刚才短短几分钟里，他出身冷汗，止不住地发抖，就像之前在没有暖气屋子里独自煎熬每晚。
向初看着他手足无措样子，忽然冷笑声。
“许怀星，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别是赚钱赚傻吧？你跟妈认错有什用？”
许怀星低下头，苦笑着说：“小初，你定恨死吧，承认是混蛋，犯死罪，就算现在说还爱你，可能连自己都不会信。”
“这三年，是太急功近利，太想给你最好，反而把你越推越远。”
“其实……其实们早就该分开，就算没有时糊涂犯错，们早晚也会分开，小初，这是你也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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