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哲远背到身后手紧紧攥着,在极力控制着自己情绪。
原来是在考虑和学长谈恋爱,所以才夜之间学会回避他?脸上印子也是学长弄出来?那句夸奖话那暧昧,也可以随随便便说给别人听?
梁思闻猜不透他在想什,他自己心事都快溢出来,好不容易逮到机会,鼓起勇气试探道:“哲远,最近突然感觉,可能是喜欢同性那类人……”
“你、……”他咽咽口水,想去抓聂哲远手,“你觉得是吗?”
随着声痛呼,梁思闻被推到墙上。
耳朵里,就完全不是单纯意思。他本就认为梁思闻只能对自己说这样话,再加上刚做梦,便先入为主地将其打上暧昧标签。
聂哲远走进书房,靠在起看电脑两个人都注意到他。
梁思闻起身,“哲远你醒啦?怎不多睡会儿。”
聂哲远没理他,走到桌前,朝旁边白少延伸出手,“你好。”
白少延如他贯温和地笑笑,“好久不见,聂学弟,听小闻说,你现在是名非常优秀外科医生。”
聂哲远仗着身高优势,把他牢牢困在自己和墙壁之间,没有点逃机会,捏着他下巴,让他不得不抬头看着自己眼睛。
“梁思闻,”他从小到大都是叫梁思闻大名,但是头次这严肃,捏着梁思闻下巴,手背青筋鼓起来,“这些都是谁教给你?”
聂哲远不是简单生气,他简直要气炸。
聂哲远差点翻个白眼,心说快得吧,还叫小闻,梁思闻自己听着都快吐吧。
两人寒暄几句,并不算愉快,梁思闻神经大条,读不出来聂哲远低气压,但白少延敏感地察觉到。
白少延接个电话,同事提醒他该去机场。临走前,他在玄关给梁思闻个拥抱,“小闻,不管怎说,还是希望你能认真地考虑下。”
梁思闻撇眼旁边面无表情人,打着哈哈糊弄过去。
白少延走,客厅里只剩下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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