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亭语气倒是如既往,解释道:“芦荟止痒。”
方槐柠想得却是……
没痒,只觉得热。
没人说话,初秋夏末窒闷仿佛在这刻全数爆发出来,燥得方槐柠鼻尖瞬时冒出汗珠。他觉得他后背都湿。
栗亭仿佛也觉得有点不对,慢慢松开手,将芦荟也丢到边,退开步,睫毛快速扑闪几下后,抿下嘴巴,转身走。
他又想到那天看见狗血家庭剧,那两个家长模样人,栗亭宁愿和满地青苗块儿赏月都不愿回去和他们起,被比作邻居也未必是夸大。
也许小地主说得不全是假。
方槐柠站累,可看着满地黄泥,他点也没同座想法,而且夏夜农田里,到处都是嗡嗡作响蚊子,穿着短袖他已经被咬好几口。
栗亭倒是安全长袖长裤,像是感觉身边站立难安人,栗亭也站起来。
方槐柠看着他走到边草丛里,伸手在团漆黑里摸片刻后又走回来,朝着自己伸出手。纤秀掌心中躺着段粗粗扁扁物体。
大地主,有很多很多钱,但后来破产,人也都死光,没房子没财产,只剩这块地被继承,所以成小地主,当然要好好种地经营。”
小地主……
许是周围幽暗衬托,让栗亭脸上阴沉之色都显得渺无踪迹,方槐柠看着栗亭说话时眉里眼间流泻狡黠,忽然有瞬捏他脸冲动。
小地主?
小骗子才差不多吧。
时间不早,方槐柠也得回去,路就那条,于是两人前后绕着合信工业向公交站走去,路上各自沉默,尴尬依旧蔓延。
不过这次尴尬里似乎还粘附种旖旎味道。
然而这天两人奇怪氛围还没有到头,车是很快来,可等来车上竟然全是乘客,原来前
方槐柠认出这好像是芦荟,但是不懂栗亭意思。
栗亭无奈白他眼,不得已自己掰下截,在指尖捻出汁液后,把拉过方槐柠手,上下摸起来。
方槐柠僵,只觉整条手臂跟过电样,下子没力气。
栗亭摸通,就着那捻出来芦荟汁把手指按在方槐柠手肘内侧个渐渐鼓起红包上,轻轻揉起来。
栗亭手很冷,却很软,可以感觉得出指腹有点毛毛小茧子,下下点在方槐柠皮肤上,简直心惊肉跳。
自己可不会再上当。
栗亭发现方槐柠脸上没什惊骇神色,倒是看着自己目光变得有些幽深,他别开眼,有些无趣努下嘴。
“所以小地主是特意翻山越岭到自己地里来赏月吗?”这里地处远郊,公车沿途会看见不少小山,方槐柠这样说也不算夸张。
栗亭竟然认真点下头:“嗯,过来和财产起团聚过节有什不好?”
栗亭是含着自得说,并没有低落情绪,可是这话在方槐柠听来却有些不舒服,酸酸……像是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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