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羽宗如往常地摸摸他头,然后问起福福病情。
原来
米绪想到那两位家长,他觉得陈家相处方式都很是非主流,但要说互不关心那也不像,明明只是路过,要真不惦记何必冒着大风大寒半夜来只为见上儿子面,还得透过后妈传信,说到底只是高冷不好意思拉下脸而已,而陈羽宗,他却不是记恨也不是拿乔,应该只是习惯,习惯独立,习惯个人。
米绪难得有点怅然若失。
陈羽宗听着他叹气,不由问:“怎?”
米绪道:“你这儿好办,但那儿难度就大点,腿脚断还能办个残疾证,这要打碎牙可吃什都没味儿,啥时候得先去牙科咨询咨询,你说,烤瓷好不好啊?”
陈羽宗:“……”
等陈羽宗回到房间,米绪已经盖着被子睡下,陈羽宗洗澡也躺上床,方才旖旎热情随着冷风呼呼现下已经散个干净,黑暗中,两人静默地躺会儿,米绪忽翻两个身像只无尾熊样抱住陈羽宗。
陈羽宗身上还有点凉,米绪却是火热,他用体温捂掉陈羽宗带着寒气,仿似随口问道:“他们明天就走吗?”
陈羽宗也抱住他:“嗯。”
“今晚住哪里?”
“别地方。”
接着米绪就觉下巴紧,人凑过来吻住他,把他嘴里都摸索个遍后这才退出来道:“牢着呢,断不。”
轮到米绪:“……”
……
然而原本打算隔天就要走陈氏夫妇最后却因件事儿耽搁下来,因为陈羽穹病。这事儿他们通知陈羽宗也是隔几天,米绪正好也在,所以自然提着东西道去探望。
进门时候福福正躺在儿科病床上吃药,洪毓秀就坐在边,瞧着两人立马站起来,福福见到陈羽宗也高兴得厉害,但他还病着,于是喜悲间全化成委屈,可怜巴巴喊声“哥哥”。
陈羽宗现在住这套房子是陈钺丰和罗珏当初在U市住过房子,离婚后陈钺丰和陈羽宗就搬走,但是这里并没有卖掉,在那里读完三年初中,在陈羽宗高中时,陈钺丰去A市工作,并在那里再婚,陈羽宗不想起去,但是他个人住原来房子又太大,于是陈羽宗就搬回来,陈钺丰知道后什也没说,只让人提前把这里重新装修下,而他每次回U市都是和洪毓秀住到另栋大房子里去,虽然对方没有明确表示,但现在这套房子已经等同于留给陈羽宗,两人也算是心照不宣。
米绪揽着他腰手慢慢往上,在胸膛处徘徊片刻后又划过脖颈,最后停留在陈羽宗脸上,来来回回地摸。
陈羽宗疑惑道:“干什?”
米绪边暗骂这脸小巴掌就捏住,边仔细感受着手指下皮肤:“看看有没有浮肿,牙还在不在……”
陈羽宗恍然,略无语道:“他们不会这样。”陈钺丰很少会过问陈羽宗私人生活,更徨论对此采用什,bao力阻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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