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绪:“……”
米绪用手心搓着裤子:“唉,其实也是不好,之前马脸找去时候就想到爸妈大概会来……”但是最近日子过得太舒坦,米绪时兴奋就给忘,“你别看妈好像挺好相处,般没什大事儿都不会和你计较,连二表舅那样她都能忍下来,但是旦涉及到真大事儿,分厘她都不会退,跟头老牛似……”
不知想到什,米绪说着说着竟然叹口气,不过他马上又笑起来,轻描淡写地说:“不过长这大她收拾最狠次也就是拿擀面杖,她以前虽然也用过剪刀、筷子、衣架、橡皮管之类工具,但这些都使不顺手,来个两下不是工具坏,就是她累,但是擀面杖不样,千锤百炼都不见破损,且手握方便,挥速和角度都能自己控制,又分双手掌和单手杖,任君挑选,左手累换右手,还可以按回合来,打完次,擀个饼皮还能打下回合,比双节棍还好,别提多耐用,发明这东西人定是断子绝孙。”
陈羽宗:“……”
米绪:“所以如果真有那什天……大不给她来个十二回合总行吧,再加上爸,男女混合双打,挺住说不定还能拿个金腰带什……”
送走米爸米妈后,陈羽宗又想打车回大学城,米绪却也提议说要坐公交车,陈羽宗同意。
这里附近去学校有好多条线路,这个时间段乘客并不多,米绪和陈羽宗等车来便选后排位子坐下,陈羽宗这身高缩在小小隔间里实在是有些为难,米绪往边贴贴,又把陈羽宗腿朝自己这儿拨点,两人挨在起,勉强坐。
窗外夜色迷离树影婆娑,米绪看着看着忽然笑出来,他回头对上陈羽宗,点点街灯橙光从对方脸上划过。
陈羽宗也望着米绪,面带不解。
米绪说:“如果不是妈问得那细,都不知道你还有这多事儿,你可是把身家背景都交代清二楚啊。”
米绪正说到兴起,忽在牛仔裤上反复摩挲手被陈羽宗把抓住,陈羽宗手心冷却干燥,和米绪手湿热截然不同。
陈羽宗慢慢把手指
很多话米绪不会主动打听,他想等着有天陈羽宗自己告诉他,所以今天意外解到这些米绪还是有点惊喜,好比陈羽宗竟然有个六岁大弟弟,小名福福,在A市读年级,而陈羽宗后母也是位老师,不过是教舞蹈,而他亲生母亲曾经是位医学方面专家,生陈羽宗之后为减轻工作强度便在大学里任教,直到和前任丈夫离婚,她去往地球另端之后才辞职。
陈羽宗谈起他们时语气非常平静,但又不是全然漠视,他和家人未必密不可分,但还是有独特牵绊存在,让他不至于真孤独人。
“你说。”陈羽宗道。
米绪:“???”
陈羽宗:“处对象时候要互相解下基础条件,然后就愉快地开始这段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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