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羽宗脑子里还能浮现米绪刚才对着满盘吃食大快朵颐画面,这肚子
米绪斜眼看他,你知道说什你就“是有点”啊?这哪里是点啊,你去A市,日子指不定有多潇洒呢,也没见给自己来个消息什。
不对,这怎回事儿?脑子又跑偏,快快快,正回来。
他犹豫着要扯些别,陈羽宗却忽然问:“暑假在做什?”
米绪哈哈笑:“啊,吃吃喝喝睡睡呗。”
陈羽宗:“学校没活动吗?”
米绪问陈羽宗住在哪儿,后来想,估计怎地也是叫车,肯定和自己不顺路,于是当先道:“坐101路,就在前面拐角处。”
他意思是他们就在这儿分道扬镳吧,然而陈羽宗只是“嗯”声,脚步没停,还是随着米绪道往前走。
米绪琢磨着,城草这意思是再往前赶几步能省点出租公里数?
原来如此!
于是聪明没有点破。
忽脚步软就要倒下。
葛晓霖吓跳,忙去扶他,紧张地问:“你怎?”
谢亦骞大半力气都靠在葛晓霖身上,虚弱地说:“醉。”
葛晓霖被他压得个趔趄,但还是努力稳住步伐,他能闻到对方身上散出酒气,不浓,幽幽,他想说你丫别以为刚没看见,你根本没喝多少,全灌别人,不过左思右想之下,反而是另句话先蹦出来。
谢亦骞怔,直直地瞪向葛晓霖眼睛。
米绪愣,低下头,手拽着裤缝:“偶尔有吧。”
“做点什?”
“就……做做章鱼烧啊,送送降压药啊,卖卖摇奖机什。”
陈羽宗:“……”
“啊!酸辣粉!”米绪忽然指着街对面处小摊儿喊到,“大学城里酸辣粉关几个月门,都好久没尝着味儿,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能找到这难找料理,实在太难,要去买,学长你吃吗?”
“话说以前上学时候觉得时间过得就跟老牛犁地似得,抽鞭还要喘三喘,然而这到暑假呢,马上按个大功率马达,屁股上还绑炮仗,炸起来嗖得就跑没影,追都追不上啊,不过到大学……”
陈羽宗正认真听着,却见米绪没下文,不由转过头疑惑地看他眼。
米绪本想说,这到大学也不知道怎回事儿,之前还期盼过暑假,但是忽然之间这老牛又蹦跶回来,而且虚得跟得哮喘样,赖地上怎生拖硬拽都不起来,天能当年过,不知道是什破毛病,明明之前寒假还没这样。
但是临到嘴边他自己也觉得不对劲,搞不定这不是老牛有病,又是他自己有病,不是三高都得上嘛,还差哮喘?
米绪僵硬着没说话,反而是陈羽宗应声:“嗯,是有点。”
“什?”
葛晓霖视线下瞥,真诚地又问遍:“你确定不要赶紧去检查个身体吗?”
谢亦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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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酒吧,米绪和陈羽宗在街边并肩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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