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羽宗默默听着,难得好奇到底是什口味饼能吃出那大动静,刚要跨出脚步,忽察觉那呱唧声停,紧接着响起道惊惧女生。
“——啊!”
“唔唔……咳咳哦咳咳……”米绪呛到。
女声看着他,惊魂未定:“你怎蹲这儿啊,吓
吴老摇摇头:“那些地方要求高,要人引荐,要求低挺又要自备工具,还没有这种条件。”
他似是不想多提这个,转话题问米绪:“你之前不是在外面打工吗?干得还好吗?”
陈羽宗本来靠在逃生通道转角小隔间里打盹儿,被兜里手机震得不得不睁开眼睛,拿出来看看,十几个未接来电。
他抹把脸推开门走出去,才要下楼就听见道苦逼万分长叹,原本陈羽宗对这声音才不会那敏感,但换做是谁天之内遭遇这多次,前不久又刚近距离在你耳边叨叨叨个不停,想不有印象也难。
只听对方笑着道:“噢,那工作啊,简直不能更美妙……”
像个陀螺样转整天,再搞定最后场就终于能收工。米绪扛着三脚架蹲在音乐厅角落后楼间啃大饼,幽暗幕布后,隐约还能听得见外头歌舞升平春意盎然,两相比较反而更衬得大米同学处境凄凉。
看见吴老走过来,米绪从胸膛深处掏出只饼状东西丢过去。
吴老嫌弃地看看,发现竟然是块被压扁蛋糕,再看看米绪手里真饼,吴老有点不太好意思。
“那换?”
米绪把沾着口水半块饼递过去,吴老果断收回手。
接着他声情并茂绘声绘色把兼职通奇遇当笑话讲给吴老听。
吴老有点不懂:“这不是你责任吧?他们这是赖账啊,你找当天起去顾客作证不就好?”
“啊呀呀,那地方顾客都是什人啊,日理万机贵人事忙,哪是们这些小把戏随随便便能找着呢,虽然没拿到钱,但是能拳打胖头鱼,脚踢总经理,也算值吧。”
吴老大概觉得没遇见过这傻,支吾会儿放弃,听着外面有领导发言,吴老忙跳起来出去抢照。
留下米绪人继续啃他那半块大饼,整个后楼间都充满呱唧呱唧咀嚼声。
“会儿应该能轻松点,只要意思意思捉几个表演场面就行。”吴老也累,不由捶捶酸痛腿。
“唔,幸好那丫没跟着来这闭幕晚会。”米绪点头。
他说是谁,大家心照不宣,那尊大神要再留着,米绪和吴老体力定无法继续满足身边姑娘们对他们热情渴望,男人……最怕就是关键时刻心有余而力不足!
吴老话少,人老实,平时在学记团也是被奴役老好人枚,米绪看见这个学长总有种亲切感,趁着休息也和他唠叨两句。
“学长,现在学这个……”他指指相机,又伸出拇指食指猥琐搓搓,“到外面去,行情可精彩。”米绪觉得吴老留在学记团还不如去别地方发展空间更大,外快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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