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点是,当你坐在人皇这个位置上,你就会发现身边连个真正可以说话人都没有,哪怕是自己子嗣,也不是什话都能够说!”
夏廉这个时候真是像老朋友叙旧般,对着莫河说很多,而这些话,也不应该是他对莫河说,毕竟两人之间交情还没有到那里。
他现在所说这些话题,已经算得上是交浅言深,对于自己亲近人,都不会说出这样话,但对于莫河这个接触本就不多人,现在却说出这样话,这有些不太合适。
莫河现在也搞不懂,夏廉究竟想要表达什,只是单纯诉苦,还是说有其他意图,所以对于夏廉话,他给出反应就比较平淡。
看着反应比较平淡,似乎并不想多言莫河,夏廉又是笑,眼神中在这刻,仿佛包含许多情绪,让人时之间难以分辨。
是他脸上笑容。
从两人说话到现在,夏廉脸上笑容几乎就没有断过,但是他笑容却传达出不同情绪,并非是那种单纯开心笑容。
个人如果直在人前脸上都带着笑容,十有八九并非是他真正开心,而是他在用笑容隐藏着些东西,那种真正直快乐人,在这个世界上少之又少,甚至是,不存在!
夏廉坐在人皇这个位置上,他需要隐藏情绪很多,所以这无可厚非,但是相比曾经他,在这点上变化真很大。
“当年人皇陛下来时候,确是先皇让暗中保护下!”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当初人也已经不在,所以莫河所幸也没有隐瞒,直接肯定夏廉话。
“看来孤确是有些冒昧,让莫道长见笑,有些话在心里憋太久,直想找个人说说,可是却始终找不到这样人,道长与也算是旧相识,你之间不存在太大交集,所以这些话就时没有忍住,对着道长说。”夏廉继续看着莫河说道。
“陛下言重,那个位置,确不是什人都能够坐,而且坐在那个位置上人,也确很难!”莫河附和对方句。
然而他这句话刚出口,莫河发现眼前夏廉,身上气质瞬间变,虽然依旧穿着便服,但那种人皇之威,却已经显露出来。
在听莫河说出这句话之后,夏廉脸上笑容突然间收,再次端起桌上茶杯,不过并没有喝,只是拿将其拿在手上,微微叹息声。
“果然,比起那位皇弟,孤还是差些啊!”
这声叹息之后,夏廉才再次抿口手中茶,继续开口说道。
“父皇诸多子嗣之中,孤是资质平平个,能力比不上六皇兄,心机比不上那位皇弟,坐在人皇这个位置上,才知道这个位置到底有多难坐。”
“想想这多年以来,在最近几十年中,孤最为放松时间,反倒是在玉河府那几年,可以小心施政,治理府之地,做起来得心应手,不像如今这般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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