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好心,不想你儿子被虞陶祸害。”戴母道。
“儿子他是个人,有思想人,说被祸害就被祸害吗?”翟仕义冷着脸。
他对虞陶印象直不错,也觉得虞陶是个好孩子。同不同性恋再说,总不能让个不怀好意外人在这儿说三道四。
“你这个人怎不讲道理?”戴母很不高兴,觉得翟仕义不知好人心。
“道理是你没有资格在这儿嚼儿子和他好朋友舌根。”
是同学?”
这事无论是真是假,他都得先知道对方跟虞陶是什关系,才能确定可不可信。
“初中同学。”戴母道:“他勾引儿子,被全校孤立。没想到到高中还死性不改。”
戴母话让翟仕义听着非常不舒服,再好看女人,说出这种话,都会让人觉得丑陋无比。何况同性恋应该被孤立吗?
她在家里发通脾气,但还是舍不得太怪自己儿子,于是把责任全推到虞陶身上。也从陈宇争那儿知道虞陶现在在跟翟临深交往,又调查下翟家背景,发现根本不是戴家能对付。
“你不领情就算,怎成嚼舌根?”
“不然呢?你说虞陶勾引过你儿子,你怎知道不是你儿子勾引虞陶呢?”翟仕义越说越来气,“不知道你是谁,也没兴趣知道。们家事,们家自己会处理,不需要外人掺合,更不需要外人在这说是非。”
“行,你不听算。到时候别怪没提醒过你。”戴母觉得翟仕义有病,气哼哼地走。
翟仕义也没多待,跟朋友说声,就先离开——他得回家去跟游美兮商量下,万要是真,要怎办才好?
所以思来想去,还是不自己出面。找个机会跟翟临深父亲聊聊,相必对方也不会轻易放过虞陶。
“为你儿子想想,让他离虞陶远点吧。”戴母说道。
翟仕义眉心皱得更深,问道:“儿子跟虞陶事,和你有什关系?怎也轮不到你来告诉吧?”
戴母原本预想是翟仕义气得立刻回家教训翟临深,让他跟虞陶分开。
但没想到,翟仕义重点居然不在她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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