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来特别自责,反复叨叨说之前不该离开,祝微星不被单独留下也不会被推倒出事。
被张申安慰几句,仍见效不大。
张申便转移话题,问起姜来哥哥事。
姜来说哥哥本来前两天答应来校演奏会听自己钢琴独奏,结果血液中心有消息传来,他就赶过去。
张申问是不是姜来小叔叔有消息?
护士:“!”
张申:“还有,让你们李主任亲自来做检查,们缪先生已经打去电话。”
护士:“……”
……
其后过程便显得有些冗长。
充当临时家属职责。
剩下道陌生声音则不停在打电话,先联系医院,说有三位病人要过来,两位碰手和腿,位昏迷未醒,让医生准备。
接着又打给记者,开业当天黄金商圈出现踩踏事故可不是小事,善后工作必少不。
祝微星听姜来叫他“深哥”,还以为是哪位,后转念,应该是“申”,张申申。没想到这祸事竟还劳动这位千山高层。祝微星越觉不好意思,晕倒这锅他自己得背半,却给对方添麻烦。
救护车没转几个弯就停,按这距离,该是送到中心医院。
姜来说他也不知道,找这多年隔三差五就有消息,比对DNA却没个是,还总有乱七八糟人冒充,他哥哥都麻木。但没办法,当年他爸爸答应爷爷要找到这失散三十年小弟,爸爸去世后,就算再碰壁他哥也得找下去。
祝微星动不动听二人聊到探视时间已过,张申见姜来疲累,才好容易把人劝回去,说这里有护士守夜,有问题会随时联系,又约明早再见。
又不知过多久,仿佛后天按上假肢渐渐涌入气力,祝微星身体像被重新充足电,睫毛频颤须臾,慢慢睁开眼。
祝微星打量周围,他身处地方像间卧室,铺地板,贴壁纸,有床有桌有电视。
角落开着盏昏黄小灯,典雅温馨,床头摆台小型空气净化器,里头滴花香精油,弥散滋味清新幽淡,让人闻之凝神,温和醒脑。整个氛围都让祝微星舒适放松,甚至宾至
祝微星乘坐电梯上顶楼后,除磁共振被推小段路外,其余检查几乎都在原位完成。
他身边至少绕四位护士,温柔妥帖周到细致,李主任则全程指挥,顺便还有若干医生做辅助,人劳动整只医疗团队。
终于,番检查完成,天似乎也黑。
病房内重又恢复安静,梁永富已不在,好像回羚甲里给祝家人报信,只剩姜来和那张申,竟陪祝微星整日。
他生命体征平稳,但直未醒,怕是要等体检报告出来他们才会放心。
要被往里推时,又被张申喊住,问护士:“这是往哪儿?”
护士说:“去急诊做检查,住院部现在人很多,单人病房也满,不过还有间双人,已经给你们做安排。”
张申顿下,道:“不住那儿。”
护士:“?”
张申:“没病房就住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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