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泽在他身上蹭蹭,
陈书泽心中喜,忙凑近些,两只三角耳悄悄冒出。
向寒内心阵痴汉笑,搓搓指尖,然后两手齐上,阵揉捏按摸。
陈书泽忍不住眯起眼,像只被顺毛大犬,整个人都有些懒洋洋,忍不住在心中想:果然很舒服,就是摸久……咳。
总之,没过会儿,陈书泽呼吸渐渐就重。
向寒此时还在沉迷吸狼,无法自拔,等无意间瞥见双绿幽幽眼睛时,整个人瞬间清醒。
“够。”向寒连忙打断,面色微红。
但陈书泽还是小心接句:“就跟那天晚上样。”
向寒额头青筋直跳,深吸口气,等勉强平静后,才说:“你问这些干什?”
“您真是那只兔子吗?”陈书泽眼神熠熠生辉。
向寒十分想将他拍出去,但忍忍,还是微笑道:“是与不是,又有什区别?难道就不是你师父?”
师徒仨在乞罗山暂住后,晚上,陈书泽悄悄摸进向寒房间。
向寒当时正在(看)打(小)坐(说),听见动静后,立刻将注意力从系统界面移开,睁开眼说:“出来吧。”
陈书泽很听话从屏风后走出,目光灼灼看着他。
向寒顿时有些无所适从,轻咳声后,才淡定问:“何事?”
“师尊,当年那只兔子……就是您吧。”陈书泽满怀期待问。
他暗道不妙,忙撒开耳朵,正色道:“时间不早,你该回去休息。”
陈书泽哪里舍得走,干脆往前扑,直接将人按倒。
向寒心慌,下意识要将他拍下去,但陈书泽并没有进步动作,只用暗哑声音说:“师尊,忽然觉得很难受,好像是耳朵被捏缘故。”
向寒顿时无语,难怪这小子好心让他摸耳朵,敢情是钓鱼执法?
“咳,那你想怎样?”向寒冷静问。
这话在陈书泽听来,显然是间接承认。他不由惊喜,神情难掩笑意,说:“不,您当然还是师尊。”
更是道侣。他说完后,又在心里补充句。
“这就对。”向寒满意道,接着又问:“还有事吗?没事话……”
“师尊,你想不想捏耳朵?”陈书泽语带期待,想到中午时,师姐捏陆宁渊耳朵,陆宁渊脸享受,还舒服眯起眼,他就忍不住羡慕。
想起那两只毛茸茸耳朵,向寒还真有些手痒,但他要矜持,沉吟半晌才勉强说:“既然你主动要求,那为师就捏捏吧。”
向寒:“!!!”果然被猜到。
“咳,什兔子?此话何意?”他假装没听懂。
陈书泽上前几步,蹲下-身与他平视,低声说:“白天直没机会问,其实,之前看见您在树林里化形,忍不住就想起那天晚上……”
看见?向寒脑袋‘嗡’声,半晌才回神,忙冷静打断他话,问:“你都看见什?”
“呃……”陈书泽脸有些红,偷瞄向寒眼后,才小声说:“看见您……头发披散,很长很顺,背很白,很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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