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急?”许延泽有些吃惊,终于发现自己好像真把媳妇惹毛,忙劝道:“天都快黑,回去不安全。再说,运这多粮草过来,大家也都累,还是休息几天再……”
向寒直接无视他,转身又吩咐:“大家动作快点,天黑前把帐篷搭起来,休息晚后明早离开。”
许延泽忍不住又摸摸鼻子,不敢再多说。
金二忍不住跟金大嘀咕:“所以说男人千万不能嫁,你看弟夫,就算做将军又如何,在三弟面前还不是跟个小媳妇样?”
金大脸震惊看着他,说:“你是不是傻?他俩明显是三弟在下吧?”
向寒瞬间连脖子都红,偏偏许延泽还故意问:“脸怎这红?是不是病?”
“滚!”向寒终于没忍住,用胳膊肘狠狠捣他下。
许延泽顿时弯腰,疼‘嘶’声。见向寒还想再来下,连忙伸手按住,紧张劝道:“千万别,这要是摔下去,不死也得躺半年。”
向寒怏怏收回胳膊,恶狠狠道:“谁让你胡说八道?”
“说什?”许延泽脸无辜,不承认道:“也许是你想岔。”
几次拉练后,个个都被累够呛。尤其是几次与突厥作战,表现也不怎样,渐渐就被磨傲气。
半个月后,向寒和金大起押运粮草。路过张勇地界时,他如约送万人口粮。张勇十分高兴,亲自派人护送他们到关外。
许延泽早早前往迎接,见向寒从马车中出来,忽然握住他手,然后另只手掐着腰,直接将他抱到马上,也不管金大、金二以及其他人震惊目光,直接策马扬鞭,绝尘而去。
向寒被他搂在怀中,有些兴奋看着望无际草原,忍不住说:“每天不是在金府,就是在粮行、米铺,都忘天地这广阔。”
许延泽将他又搂紧几分,感受着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半晌后忽然冒出句:“想不想试试马震?”
“怎可能?”金二忍
向寒被他不要脸程度折服,甘拜下风道:“行,不跟你争,放下去。”
许延泽见好就收,忙说:“等回去好不好?在这儿下马,万突厥人来怎办?”
说完也不管向寒同不同意,直接将人又抱紧几分,掉转马头回驻地。
下马时,向寒腿有些麻,时没站稳。许延泽上前扶下,却被无情甩开,忍不住摸摸鼻子。
此时运粮草车也刚到,向寒瘸拐走过去,黑着脸说:“赶紧卸完,然后回去。”
“呃……那是什?”向寒假装听不懂。
许延泽闷笑声,故意凑在他耳边解释番。
向寒耳根渐渐染上绯红,紧张道:“你能不能考虑下马感受?”
许延泽忽然大笑起来,忍不住揉揉他脑袋,说:“逗你,在马上做这种事,个不小心可是要出人命。”
说完见向寒耳根更红,又忍不住补充道:“不过,你要是觉得遗憾,们可以请人做个木马……诶,这词听着怎有点不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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