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开时,向寒阵轻喘,然后震惊看向他,抖着嗓子问:“你、你不会是……直折腾到现在吧?”
许延泽忍不住闷笑,在他耳边蹭蹭,说:“倒是想,但真那样话,怕是要X尽人亡。”
向寒松口气,但某处传来阵酸麻,惹得他又低吟声,推拒道:“、不行,你快……唔。”
“你可是要在上面人,怎能说不行?”许延泽忽然用力。
向寒眼角含泪,呜咽道:“这不是……呃,没、没在上面,而且,你趁睡着……”
许延泽疼‘嘶’声,含住他耳垂,阵轻咬吮噬。
向寒上下被攻,顿觉头皮发麻,忍不住松口,在牙印处舔舔。
许延泽呼吸不由重几分,忽然放开他,自己亲自动手。等差不多后,双手紧紧握住向寒腰,缓缓往下按压。
向寒此刻神情迷离,忍不住急喘起来。许延泽待他适应后,忽然如,bao风雨般侵袭。
沉沉浮浮间,向寒似乎听见谁在问:“这样也是上面,你喜不喜欢?要是喜欢,以后们多试试,嗯?”
气喘吁吁时,许延泽才拉开距离,喘息道:“本想让你好好睡觉来着,可没想……哎,就恭敬不如从命。”
向寒费劲翻到他身上,喘着气说:“说好各凭本事,你可别耍赖。”他可是只差临门脚,这回必须成功。
但可惜,还没有所动作,手就先被对方制住。
许延泽将他拉至胸前,嗅嗅空气中淡香,又看眼向寒指尖液体,然道:“玉凝露啊,可别浪费。”
说完,他找出小瓶,往向寒手上又倒些,然后在向寒杀人目光中,送至他身后。
许延泽亲他口,笑眯眯道:“彼此彼此,乖,再换个姿势,马上就好。”
这‘马上’,就是小半个时辰。向寒起床时,简直腰酸腿软,被许延泽扶到桌边吃饭。
用完早饭后,他哪儿也没去,就躺在院中藤椅上休息。许延泽也没出去,围着他端茶递水,而且全程笑眯眯,任劳任怨。
这回总算没有两个回合就倒,真是神清气爽!
下午时,听说向寒身体不舒服,金二竟前来探望。但说没几句
向寒大概是被快澸控制,周身似有电流在流窜,阵阵酥麻,忍不住环住对方脖颈,断断续续喘息着:“喜、喜欢……”
许延泽动作稍顿,目光阵暗沉,随后更加凶猛,仿佛要与他融为体。
向寒不知道这切是何时结束,只迷糊记得,似乎昏睡前,身体还在摇晃。
第二天清晨,他又在阵摇晃中醒来,忍不住呻丨吟出声。
“醒?”许延泽声音暗哑,低头吻上他,辗转研磨。
向寒脸瞬间绿,咬牙切齿道:“拿出去。”
“什拿出去?”许延泽假装不明所以。
向寒脸渐渐潮红,忽然闷哼声,喘息几下后才说:“……手。”
“诶,手就在外面啊。”许延泽脸无辜。
向寒气说不出话,忽然在他肩上咬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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