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事,陈庭鸿带着五千人,将金府围水泄不通。
金大伯、金二伯急得团团转,指着向寒说:“你呀你,再这折腾下去,金家就彻底完。那陈庭鸿是节度使小舅子,都亲自带人来,这不是找死吗?”
“你赶紧,跟和你二伯起出去,和陈将军多说些好话,马上把租子再收上来……”
金大腰间配刀,正雄赳赳、气昂昂走过来,身后还跟两个镖局兄弟。听到这话,他顿时不乐意道:“爹,你怎净长他人志气?放心,有和镖局众兄弟在,姓陈那瘪三绝不敢进金府步。”
“嗨哟,你在这瞎添什乱?”金大伯揪住他衣领就往后扔。
人质。
因为严小江到来,皇帝想多留许延泽段时间计划很快打消,十分痛快将人放回去。
金州如今已恢复大半,金学礼那日辞别许延泽后,就匆匆赶回去。老夫人知道突厥事,很快也带着女眷回府。娘俩抱着向寒痛哭场后,就开始埋怨向寒。
老夫人稍加思考,便察觉之前事不对劲,撵走金学礼后,就拉着向寒问:“小宝,你老实说,是不是早就知道突厥要来。”
“呃……”向寒迟疑下,说:“其实也不算知道,就是隐隐有猜测而已……”
然而拽几下,金大愣是纹丝不动,金大伯不由怔住,金大得意道:“爹,早就跟你说,金宝轩早已脱胎换骨,你日后甭想再打……哎哟。”
话没说完,金大伯忽然脚踹过去,气道:“还就不信这个邪。”
金大懒得理他,拍拍身上尘土,直接对向寒说:“三弟,你甭怕,这事有和你二哥顶着。咱家那些粮食,就是烧也不能给那群卖国贼。”
向寒有些乐,也不知许延泽是怎折腾,俩便宜哥哥现在真像话不少,这两天更是没少帮忙。
许延泽刚进入金州城,身后还跟着五万军马
老夫人听完叹口气,经过这些事,她已经确定向寒要做什。她慈爱看向寒半晌,忽然说:“不破不立,想做就做吧。别怕,就算真败,还有祖母在呢。”
向寒怔怔,紧接着仓猝低头,许久后再抬起,神情已恢复如常,轻笑道:“祖母,这次很多村子遭灾,节度使也说要减税。想将之前收租子退半回去,若是家中有人战死,则悉数退回,金家再补些。”
向寒算盘打得好,减税后,金家需要交粮肯定会少很多。加上许延泽做官后,又要免部分,更不用私底下再出粮草养节度使那五万私兵。
但没想到,薛庆林实在太贪心,减几个村子税后,对金家却照常课税。理由还冠冕堂皇,你金家占金乌那多地,平日里呼奴唤俾,也交不起税?再说,被祸祸只有金州附近村子,金家在乌城不是还有地?
向寒收上来租子大半都退给佃户,剩下压根不够上交,更别说养薛庆林那五万私兵。再者,许延泽手下还有票人得吃饭呢,就是够也不能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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