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送出神果后,许延泽忽然面色凝重回来。向寒见状,忙挥退金翠,问:“怎?”
许延泽掩上门,蹙眉说:“你没猜错,金乌确实有突厥细作。”
“哦。”向寒点点头,问:“然后呢?”
“如果消息无误,
“何以见得?”许延泽问。
“你不觉得边军最近调动很频繁?还有上次那个白姓富商,身上戴玉佩是龙,还是五个爪子。”
后面那句当然是瞎扯,皇帝再不谨慎,也不会把那玩意带出来。
“你亲眼所见?”许延泽也不太相信。
“呃,是收拾房间小丫头发现。”向寒赶紧糊弄过去,又说:“最近形势这异常,八成要有战事。”
旧疾犯,忙前去探望。
到老夫人住处,他才发现金父与两位伯父都在。上前关心会儿后,他忽然提议:“祖母,府中如今没什事,您不如去山上温泉庄子住段时间。”
金父听连连同意,金大伯、金二伯觉得老夫人留在府中,会帮金父、向寒揽权,于是也假意劝说。
老夫人本不当回事,但被他们劝番,竟有些意动,最终在向寒建议下,带着儿媳、孙女起去庄子。
送走老夫人后,向寒又请金父帮忙,带着商队和些贵重物品前往南方。若是老夫人还在,定会觉得不对劲。但金父并未察觉,对科举执念减弱后,他反而很想四处走走,因此十分乐意前往。
“皇帝想对边军动手?”许延泽不太相信。
“是突厥啊!”向寒气道,接着又分析:“前几次交战,突厥总能来去自如,抢人和粮食就跑,金乌很可能有他们细作,万白三爷身份已经被细作知晓……”
许延泽听却说:“白三爷身份还有待商榷,另外,草原现今水草丰美,突厥不太可能南下,秋末或严冬可能性更大些。再者,金乌有十万边军镇守,他们就算来,也只能滋扰附近村落。细作这点,倒是极有可能。”
“就怕万啊!节度使那边,们还是多盯着些比较好。对……”向寒忽然想起事,忙翻出锦盒递给他,说:“你要神果。”
许延泽拿着锦盒,忽然有点舍不得,想让向寒吃下去。
向寒本来还劝金大伯、金二伯也同行,但这两人觉得他不怀好意,死活不愿意。向寒只好作罢,安排好切后,又打听皇帝等人行踪。得知他们仍在金乌,暂时没有离开迹象后,顿时松口气。
许延泽隔天才知道这些,难得提前回来,严肃看着向寒,问:“为何将人都遣走,是不是发生什?”
“为何这问?”
许延泽说:“以岳父大人情况,与其说带商队,不如说是商队带他。你折腾那久,第次行商应该会亲自带队,忽然换成岳父大人,定是想支开他。尤其是,你之前还劝老夫人带着家眷去山中小住。”
“唉。”向寒忽略‘岳父’这个称呼,揉揉额角,将他拉至内室,低声说:“觉得金乌可能要不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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