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说不定是月份太浅,大夫没看出来,明天们再请个医术更好。”
“啊?”见他仍不死心,向寒顿时傻眼,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感觉。
第二天,许延泽早早出门,却没去镖局,而是将金乌镇医术最好程
“咳咳。”向寒急忙打断,尴尬道:“可能是受凉,延泽不放心,非要叫大夫来,没想到竟惊动祖母和爹,实在是孙儿不孝。”
许延泽也不恼,眼中满是喜悦,微笑着请大夫上前。
老夫人和金学礼有些奇怪,这孙/儿媳嘴都快咧到耳根,不像是担心他们家小宝啊。
大夫把完脉,捏着山羊胡文绉绉说堆。许延泽听十分认真,但从头听到尾,没听懂就罢,连句‘恭喜’也没听到,他心不由沉,皱眉问:“大夫,能说简单点吗?”
“咳嗯,简单来说,就是小公子有些受凉,加上吃食物不易克化,这才导致呕吐。不是什大问题,喝点暖胃粥养两天就好。若是不放心,老夫再开个方子……”
想到向寒可能有孩子,他忽然就不想计较通房事。毕竟向寒刚才反应不似作假,事先可能真不知情。
他不提,向寒却没忘记,刚闭上眼没多久,就又睁开,举手发誓道:“延泽,那两个丫头……真是刚知道,而且已经拒绝祖母。就是……不太好送回去,你要是不放心,交给你处理行不行?”
许延泽挑挑眉,问:“带到镖局也行?”
“行。”向寒不假思索答应,但片刻后又迟疑:“其实……她俩也是身不由己,你别……”
“放心,只是训练下她们腿脚功夫。”
然觉得头很晕,定是受凉……”
说着,他还假模假样扶着额。
许延泽却说:“那更得叫大夫来看下。”
说完他直接出去,很快,被扔出去两个小丫头又进来,娇滴滴收拾残局。
许延泽站在她们身后,皱着眉说:“动作快点,收拾完就出去。”
“不是怀……”
许延泽急急打断,但被向寒用力拽,又堪堪止住。
老夫人连忙说:“还是请大夫开个方子吧。”
三人很快出去,许延泽坐在床边,神情无比失落。
向寒扯扯他衣袖,小声说:“对不起啊,那个…………”
“啊?”
“你不是嫌镖局人少?不如训练些女子,对外称是侍女,这样不易引人注意。”
“这样啊。”原来是女兵,向寒恍然大悟。
两人没说多久,大夫就来,同来还有老夫人、金学礼,两人都脸担忧,紧张问:“怎回事?听说小宝病?”
许延泽嘴角轻扬,忍不住说:“可能是……”
小丫头脸委屈,幽怨瞟向寒眼。
向寒连忙避开,接都不敢接。
等小丫头离开,许延泽又坐在床边,帮向寒掖掖被角,问:“要喝水吗?还是想吃点什?”
向寒十分心虚,遮着眼说:“想睡觉。”
许延泽沉默片刻,然后说:“那就眯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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