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寒皱皱眉,刚想说‘这不很正常’,可转念又想,金宝晗刚清醒,不该懂这些猫腻,于是又改口,假装懵懂:“谁说?婶婶她们明明就很高兴,不是还送钗子、手镯给你吗?”
提到这,许延泽脸又有些黑,朝他招招手,说:“过来。”
向寒直觉没好事,迟疑下问:“干嘛?”
“啧,叫你过来。”许延泽起身拽,直接将他拖到怀里,然后再将首饰摆成排,将颜色鲜艳挨个挑出,戴在向寒身上。
向寒懵下,然后挣扎:“干什?这是给你戴。”
些义务还是得尽,何况老太太年纪这大,跪下也没什。
老夫人笑脸褶子,没等他们膝盖着地,就叫人扶起,叠声说‘好’,还将手腕上镯子送给许延泽,敲打道:“既然进金家门,就要本分、规矩,早日帮小宝开枝散叶才是。”
许延泽皮笑肉不笑,差点‘呵呵’。
向寒又想起果子事,顿时心口哇凉。
敬完老夫人,李嬷嬷很快将他们领到其他人面前,介绍。
“看还是你戴比较好看。”许延泽眯起眼,捏住他带着翠玉镯子手腕,仔细观赏。
通透翠绿衬皮肤愈加嫩白,在阳光下竟有些晶莹,让许延泽瞬间想起个词,皓腕如雪。用这个词来形容男子并不合适,但他却喜欢不得,反复把玩着手腕和镯子,甚至忍不住想俯身亲吻。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果然又梦见虫子,梦见它们都在身上,从衣服、皮肤里爬出来,啊啊啊好恶心,上次还只是梦见它们在床底啊!都怪当年看多盗墓文!
话说今天量下昨天扔在蜈蚣身旁参照物(包番茄酱),酱包就已经八厘米,它比酱包还长截,看来根本不止七八厘米,估计至少十二厘米,加上触角,可以绕手腕圈,然后朋友都觉得没拿去没泡酒可惜○| ̄|_
金家旁支不少,但主支就金老太爷这脉。老太爷去早,留下三儿两女,但只有小儿子和大女儿是老夫人生,其余皆是庶出。
大女儿就是刚才说话金素蓉,小儿子叫金学礼,也就是金宝晗他爹,金府三老爷。但他读书读傻,有些疯疯癫癫,被老夫人关在后院,连敬茶都没让他到场。
剩下两个庶子,老大叫金学仁、老二叫金学义,大概小时候被打压狠,在老夫人面前有些唯唯诺诺。
向寒和许延泽敬茶时,几乎都没跪下,就被叠声‘快别多礼’请起。两人身边妇人则笑有些勉强,嘴上说着‘真是老天保佑,晗哥儿总算好’,手上却暗暗绞帕。
许延泽暗自挑眉,回到承辉院后,立刻没形象躺在藤椅上,吩咐小丫头拿些吃来,然后试探:“看刚才那情形,你这清醒,你那些伯伯婶婶好像都不太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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