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也不健康,容易早夭。”邓太医几乎是咬牙说完,出身冷汗,他实在没听说哪位帝王会这诅咒自己。
老太傅‘啊’声,惊愕看向向寒,见对方难堪转开脸,又实在说不出什,最后赧颜离开。
这之后,无论是谁前去劝说,老太傅都避而不见,只偶尔让赵泽帮忙递些大补之物给小皇帝。
向
赵泽眨眨眼,说:“臣告诉臣母,臣在西南时受过伤,不想耽误人家姑娘。”
向寒拿着折子斜他:“那就来耽误朕?”
赵泽已经半个月没单独见他,忍不住靠近些,低声说:“臣那里受没受伤,陛下难道不清楚吗?”
温热气流吹进耳中,带来阵麻痒。向寒忙侧身避过,哼道:“朕倒希望你受过伤。”
赵泽笑而不语,只把他搂入怀中番揉捏。
皇帝躺下,侍到龙床上去。
向寒踹几次没踹动,反而累腰酸,只好作罢。
自此之后,赵泽时不时就‘被’小皇帝留下商议朝政,而且每次都议至半夜,不得不留宿宫中。
邓太医最先知道两人事,因为赵泽有次折腾太狠,导致小皇帝第二天有些发烧,不得不传他过来。
可怜邓太医把年纪,被小皇帝敲打通后,差点没吓晕过去。好不容易把完脉,战战兢兢回到太医署,赵泽又黑着脸跟过来,先是警告番,然后又让他配些润滑、保养方面药。
过几日,上书请向寒立后折子越来越多,连赵老太傅都忍不住进宫,语重心长劝道:“陛下,后嗣关乎国本,就算您不喜欢女子,也该为江山社稷多考虑些。实在不行,可以……用药啊。”
向寒被老太傅话震惊,这还是那个总板着脸、对什事都严肃认真老学究吗?
看来朝臣们是真急,于是向寒也苦着脸,神情阵难堪:“老师,不是朕不想,而是……唉,罢,宣邓太医过来。”
邓太医来后,战战兢兢把向寒不久前教他话说遍:“陛□□虚,用药恐伤身,有损寿命,且子嗣艰难,万有幸得小皇子,可能、可能……”
“可能什?”见他支支吾吾,老太傅有些急。
邓太医差点呕血,经过这事,他还能猜不出陛下之前那药是给谁配?配吧,得罪陛下,不配吧,得罪赵大人。
邓太医纠结番,最后决定,还是配吧。这来,他也是为陛下龙体着想,二来嘛……得罪陛下,还有赵大人挡在前头,可要是得罪赵大人,赵大人那枕头风吹,陛下还能记得邓太医是谁?
赵泽得药后,变愈加磨人,花样也是百出。有次批折子时,忍不住就把向寒扑倒在御案上,气向寒半个月没理他。
赵泽自知理亏,于是趁这段时间把自己终身大事给处理。也不知他跟赵母说什,赵母听完哭场,果然没再逼过他。
向寒知道后,忍不住又召他入宫,问:“你到底说什?”他最近也被大臣们逼紧,得想个理由推脱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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