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寒：“射
发准
，让他知道
厉害。”
“好。”系统立刻控制他双手，不等向寒有所反应，箭就‘咻’声正中靶心。
赵泽愣住
，向寒也愣住，然后系统拿过三支箭，准备来个三箭齐发，向寒连忙制止：“够够，再装就过头。”
赵泽看看靶心，语气有些复杂：“陛下果然非同般。”
“嗯。”向寒矜贵放下弓箭，说：“既然如此，今天就到这吧。”
握箭。但向寒这个身体胳膊太瘦弱，没会儿就像打摆子样，拼命颤抖。
赵泽没见过这
弱人，忍不住问：“陛下抖什？”
“朕这是激动。”向寒气道，要是还上个世界身体，早就虐你。
激动？
赵泽很快察觉两人姿势，想到小皇帝可能喜欢自己，忙松开手，下意识离他远点。
赵泽摇摇头，说：“臣方才是说陛下运气非同般，箭头随意抖，竟能射中靶心。”
“你……”向寒气绝。
“但那毕竟是巧合，陛下还是先从拉弓练起，待手稳后，再练准头。”赵泽认真道。
向寒：“……”心塞。
虽然他对小皇帝印象改观，但有些事仍是不可逾越。毕竟对方是君，他是臣，不可不敬。
他沉默会儿，自以为转开话意道：“陛下这样抖，是射不中靶心。”
向寒：“……”
“小九，忽然想虐虐他。”他暗自咬牙道。
系统问：“怎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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