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之前那些控诉话还能当是场酷刑,而这张支票便如把尖刀直接插进李元洲和李小筠心里,刀毙命。
“李荧蓝,你这个……”
“没良心?畜生?不是人?”李荧蓝先他步打断道,“对,就当是这样人吧,你们白养二十二年。”
“荧蓝!”李小筠终于哭出来,“你为这个人,连妈妈都不要吗?”
李荧蓝垂下眼看着地上:“对不起,只是很害怕,就像你们害怕高坤伤害样,无论他怎保证你们都不信,也样,大概就如你所说,大家都不在个世界吧,所以你们从头到尾都看不起他,不强求,且不说你们根本没有这个想法,就算哪天你们认可他,也不抱希望,并且根本不信,不想再冒次失去他风险。”
边问,边从桌上抽张纸巾递过去。
李小筠抖着手接过却忽然发现这是李荧蓝这些年来第次主动为她做件事,即便高坤没有出现时,他们两人都很少交谈,更别说互动。
“也许几年前是有过,就在高坤离开后,总要找到个情绪发泄口,但是现在没有,”李荧蓝又笑,“说来大概你不信,但是更感激所谓命运没有真背弃,不是个倒霉到家人,至少人生还有希望,相较于此,其他……真没有什大不,所以,不恨你,也不怪你,还是谢谢你,生养。”
被归分到其他类李小筠却并没有因此宽心,反而容色煞白。
人人都说,爱之深恨之切,情绪愈发激烈,感情自然也用得深,可是李荧蓝这番话却并不代表着宽慰,他只是不在乎,无论是李小筠想法还是李元洲意思,李荧蓝都不放在心上,自然也就不愿意继续记得,无论是爱还是恨。
李荧蓝把机票放在桌子上,拖着行李箱往门边走去:“想给自己个机会,不想那可怜,如果你们还愿意考量下们那点点牵绊话,也就只有这个要求,”李荧蓝又把话重复遍,“辈子到闭上眼
正如他所说,他们感情连场交谈都不够资本。
“也不想记得那些不高兴,但是让高兴事高兴人却只有个,如果你们连他都要抹去,那活这些年还剩下什?”李荧蓝诚恳地问。
李小筠却答不出,在李荧蓝那些残酷剖白中,她说不出那句“你还剩下们”。
说着,李荧蓝转过头,看着不知何时回来,此刻正站在门边同样僵着张脸李元洲。
“们之间既然无法谈感情,那就只能谈条件,谈金钱,”说着,他竟然从口袋里摸出张支票,“去年中秋离开李家,算上从出生那天起,共在这里住二十年零五个月,许是中间有些误差算不精确,那就当是二十二年吧,不知道养大个孩子要多少钱,但是千万应该够,如果还是不够……那等以后再赚钱还给你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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