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莱怔,立马回头抗议地看向他
柯莱动动晚上被对方压麻腿,困顿地问:“几点?”
唐屿说:“六点半,起来去洗手间。”穿刺病人在术后定要多喝水,以便可以将体内造影剂早日排出,唐屿不得不盯着对方。
可是对柯莱来说,管天管地,管人睡觉,现在还要管人撒尿,有些起床气他猛地睁开眼,难得将不爽都表露在脸上,和唐屿进行段时间眼神拉锯,然后成功败下阵来。
比瞪人,他真不是这目光犀利家伙对手。
番讨价还价,唐屿最终答应对方不进门,但是洗手间门也不许关,万柯莱又摔倒,这责任他自己可没法付。
想轻触即离,表示他浓浓谢意,却在退后时被唐屿追着过来又重新吻住。
唐屿吻也没上回急躁和凶猛,反而透着种缱绻温柔,他轻含着柯莱口唇瓣,又辗转着探入他口中,添添其内软嫩皮肤,在他舌尖吮吸两下后就蓦地退出倒回枕头上,好像什事都没发生过。
连他离开时鼻息间那深重粗喘都不过只是柯莱错觉样。
柯莱看着背过身去唐屿,无奈地抿抿嘴巴笑,然后合上早就沉重不堪眼皮。
待身后人呼吸彻底平缓,唐屿才又看过来。他先起身轻手轻脚地将绑在柯莱腿上绳套解下来,然后又检查遍他伤口确认没有发炎后,再试试对方体温,这才重新躺回去,手则充满保护性地环在对方腰上,以免柯莱夜半又胡乱翻动起来…
虽然大家都是男人,但被人看和被人看着上厕所之间还是有很大差别,特别是对个好面子人来说。柯莱站到那儿多少还是有点心理压力。
唐屿见他磨叽,烦躁地说:“你放心,没兴趣欣赏。”
既然如此,柯莱也没再扭捏,咬牙,掀起衣服解决起来。
待完事后,他被唐屿架着回床上。
见柯莱神色有种魂不守舍之感,唐屿忍不住道:“怕什,绿色是正常。”
黑暗中,唐屿凝视着身边人,如那时在琉山脚下民居中,只是他目光比那时少几分疑惑和审度,更多种压迫和占有……
这晚,柯莱其实睡得很不安稳,他直没有和人同床习惯,以前交女朋友时也极少和对方起过夜,他睡姿倒不是不好,而是习惯宽敞空间,身边旦有人总让他觉得压抑。
偏偏这晚他床伴就跟个睡袋似牢牢禁锢他行动,柯莱好几次想翻身都被环在他胸口仿若铁环般手臂所困,柯莱睡得是又累又闷,茫然间不停地做梦,会儿梦到自己在手术台上被唐屿用针扎,会儿梦见自己掉坑里被唐屿用雪埋,会儿又梦见自己躺床上被唐屿压在身下……
唐屿唐屿唐屿,全是唐屿,显然这丫带给他阴影颇深。
不知过多久,恍惚间柯莱终于觉得身上轻些,混沌地张开眼,柯莱看见唐屿坐起身正在整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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