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又打
个。
罗域动不动。
对方又连续发出系列古怪
动静依然没得到关注，忍不住直截当道：“这个……晚上菜不错哈。”
罗域转过眼，对面前米老师露个不置可否笑容。
米老师嘴皮子抽抽：“好吧，罗先生，既然如此大家开门见山，那个……今天，是
唐突。只怪干这行年月不算久，但看过不好例子太多……职业病让有点多心，希望……你不要介意。”
最后这手还没探出去就被把抓住，就见旁晓果满脸着急，眼睛都瞪得跟铜铃似，害怕地看着罗域，不停地摇头。
“那不吃，不吃……不要疼。”
罗域在晓果反复央求下终于缓缓地放下筷子，语气还有些可惜：“行吧，你不吃也不吃，要不然只有个人吃，你多难受。”
换来晓果坚定地点头。
众人则：“……”
是不容易，谢总还是觉得很满意。
顺利开席，众人围着度假村和相关案例友好会谈。罗老板虽不见热烈参与，但偶尔会发表两句意见，嘴角也始终挂着笑，能看得出心情不错。这让不少人都觉得外界那些说他“性情捉摸不定、脾气坏”传言都有些言过其实，看看罗老板对身边那位不怎
聪明少年都这样细心照顾就可见其高洁人品。
这点米老师也直在默默地观察，罗老板对晓果关心说是“无微不至”也不夸张。很多菜品不需晓果开口，罗域就知道他想吃哪样，贴心地夹到面前，挑刺、去皮、剥壳，蘸料，每个环节都耐心又细致，若不是无时无刻都在上心，还真做不到如此。而再看晓果那自然享受模样，仿佛对这样照顾早就习以为常。
米老师看得若有所思。
“吃……那个尖尖……”晓果把嘴巴里糯米鸡吞下去后，轻轻地对罗域说。
罗域还是没说话，他现在已经不拄拐杖，只是近年习惯时有些难改，右手空荡下只能反手插在裤兜里。
米老师还在那儿对这个职业里灰暗面进行控诉和自辩解：“你是不知道那些人对这些弱势群体有多过分，别说没血缘，就算有血缘，那耐心又能撑几年呢，到头来最牢靠牵绊其实还是感情，只是
顿饭吃得也算宾主尽欢，散场时几方代表都十分满意地离去，大家觉得就罗先生今天态度，这事儿应该不会差到哪儿去。
晓果说要上洗手间，罗域便亲自把人送进去后在外头靠墙等待。此时人慢慢走到他身边，在洗手台前站定洗手。
罗域没回头。
对方打个嗝。
罗域状似未闻。
罗域却没有依他，只是问：“你为什牙齿疼，你忘记吗？”
晓果想想，点点头，表示自己记得，继而又做出解释：“现在，不疼呀。”
罗域却摇头：“吃就疼。”
见晓果还想争辩，罗域自己拿起筷子。
“你不信是不是，那吃，吃等疼给你看，你就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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