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果也笑,只是他笑容有些迷茫,又有些悲伤,半晌才呐呐着叫声。
“妈妈……”
叫完他又对罗域投去疑惑地眼神,似乎不能确认般。
直到得到罗域肯定颔首。
“是她,她在这里。”
罗域先下车,然后去拉晓果。天色已经完全亮起,而太阳却还躲在云层中,偷偷摸摸地看下来。
晓果今天也穿着黑色小外套,他站在那里和罗域起打量着四周。
这里环境十分幽静,两旁种满高大树木,远远望去,绿得竟有些梦幻。前方是条宽阔长道,晓果便随着罗域慢慢地走着,直到眼前出现块又块石碑。
石碑很是巨大,每块都近两米高,用是纯黑大理石,这般望去显得庄严而肃穆,甚至十分恢弘。
罗域从方玺手中接过束茂盛白玫瑰,带着晓果走到正中那块跟前停下来。
用旁手帕接着他险些流到衣服上奶黄馅。
“烫到没有?”罗域皱眉问。
晓果嘴巴鼓得满满,明明觉得嘴里很热,但还是舍不得吐出来,只嘟着唇漏出小条缝,企图把热气从嘴里散出来,却仍烫得直哈哈。
终于点点把包子都吞下肚,成功晓果立刻开心地朝罗域吐出舌头,证明自己厉害。
罗域对他笑笑,然后瞥眼旁周阿姨。周阿姨立时会意地趁着人不注意,将这盘东西撤下去,心里也知道这菜下回应该是没机会再上桌。
阮晓果原来并不跟妈妈姓,而是在父亲离世后才改。阮逸韵这做理由,罗域以前不明白,现在却慢慢懂,阮逸韵只是在提醒自己,晓果只有她,他们就是彼此唯依靠。
而她那热爱她事业,在很年轻时候,阮逸韵就和丈夫两人双双签下遗体捐
靠到近处才发现,碑上密密麻麻用金色小楷刻许许多多字,罗域将玫瑰放在碑前,然后抓着晓果手慢慢覆到其中片上。
罗域对晓果道:“你知道这是谁吗?”
晓果手底凹凸不平,他轻轻地摸摸,又用手指顺着那字撇捺划过,良久后,晓果竟然缓缓地念道:“阮……逸……韵。”
那复杂三个字,他竟然认识,又或者说,还直记得。
罗域赞赏地笑:“这是谁?”
瞧着晓果喝起牛奶,罗域这回方玺话:“是,这两天是不是就要葬礼?们也订束花送去好。她生前好像很喜欢紫罗兰?那就……订束菊花吧。”
待晓果吃完早餐,罗域便牵着他手坐上外面车。
不知是起得太早,还是昨天酒意未散,晓果没有以往那有精神,上车又歪歪斜斜地靠着罗域迷糊过去。但罗域知道他直没有睡实,眉头还微微打着褶,眼瞧着快到目地,晓果又忽然睁开眼。
他没有像以前那般嘻嘻笑着对罗域问东问西,他只是默默地看着窗外,仿佛能感知到什般。
没多时,车子停下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