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芷光
深海鱼就从园区里订，价钱
跟他们经理说好
，会有相应折……哦，对，下个月你多准备两间包间……嗯，有客人到……如果有空，会过
“你把饭放在哪里？”罗域问。
“饭在，凳子上，是要吃，但是……早上起来，就没有，毛毛叔说，老鼠吃掉，还有，饼干……”
晓果声音清清亮亮，在夜里听来也不觉刺耳，罗域还没病时候睡眠就不太好，病以后更是因为身心双重折磨常常日夜难眠，为此医生特意给他配不少有助此类问题药，罗域吃以后症状虽有减轻，但
旦药量稍稍下降，效果便会立显，长年累月怕是要养成不小依赖。
然而最近在仅有几次和晓果同床共枕中，不知是巧合还是别原因，罗域却都入睡十分容易，这回也如此，明明那样絮絮叨叨又烦躁又冗长，罗域听着听着竟不知不觉就睡过去，再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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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眨眼，不懂罗域意思。
罗域又问：“是不是属老鼠？”
晓果思考下，摇头，然后发表意见：“不喜欢，老鼠。”
“但你就是小老鼠，因为老鼠胆小，你也胆小。”罗域说，“胆小鬼晚上才不敢个人睡觉。”
晓果沉默，点点点点往被子里缩去，脸上带着种无法辩驳却又很想说点什
委屈神情。
因为晓果晚上害怕个人，罗域便大方地贡献出自己床，虽然解决晓果夜晚恐惧，罗域睡眠也因此得到改善，可是之前那个突发意外想必对晓果造成不小冲击，连几天晓果都是恹恹模样。没有吵闹，但也不似之前那般活泼，和方玺起玩遥控飞机或打旁游戏也没什精神。为此周阿姨还请示过罗域是不是要换换食谱或者找医生来看看。
罗域回答则是，随他，过两天就好。
这日周末，罗域和晓果起坐在露台上晒太阳，十月末夕阳，暖红映满天际，趁着无边绿色，简直美不胜收。
晓果起先还认真地观察着院子里各种海棠，然而看着看着他便没精打采地趴到桌上，也不睡觉，不知在想些什，手还无聊地扯着桌布上流苏。
边罗域正拿着生态园菜单在给肖井洋打电话。
罗域不再理他，又看会儿书后关上灯也躺下来。身边床铺直传出窸窸窣窣小动静，罗域嫌烦，探手将晓果抱过来，整只暖洋洋小暖炉便靠在怀里，顺便也遏制住那乱动四肢。
片黑暗中，罗域凉中待柔音色响起来。
“晓果，你以前睡宿舍会害怕吗？”
晓果嘴巴就贴着罗域脸，说话时热热气息阵阵地吹过来，还能闻得到他嘴巴里蓝莓牙膏味道。
“不怕呀……”晓果说得很自豪，借着窗外依稀月光能看见他眼睛在转动，忽想起什，他又忙道，“宿舍里……也有老鼠，很大很大，会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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