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质问:“因为你拿走录音,又自负地将母亲去世原因推给林姨,直接、间接地害多少人
秦朝焰丝毫不惧,居高临下俯视他,道:“不是吗?查不出母亲死真相,报复不秦启江,也不肯承认自己错,将切原因都推给别人,却又拿不出证据,无法光明正大地对峙,于是只能像阴沟里老鼠,躲在暗处,偷偷对别人下手。或者像刚才那样,用枪打烂别人照片,发泄下情绪,但有什用?”
他忽然俯身,冷冷直视:“你自负自傲,自以为是,折腾这多年,却连母亲是被谁害死都不知道,还自诩替她报仇。你还不如直住在精神病院,不要出来。”
谢韵明从他话中听出意思,瞳孔骤然紧缩:“什意思?”
他忽然挣扎起身,但被身后保镖用力按回去,便死死抓住秦朝焰衣摆,神情可怖,咬牙问:“你刚才那话是什意思?你母亲是怎死?她、她不是意外?”
秦朝焰低头看他,语带嘲讽:“当然不是,多亏你拿走那条录音,帮章芸掩盖犯罪证据。所以没人知道是章芸推林姨摔下楼,也没人知道她偷听见秦启江买凶想将母亲撞成植物人后,偷偷联系杀手,加钱买命。更没人知道她和秦景旭后来为掩盖这些事,又伙同杀手,将林姨妹妹林雨撞成植物人。
佛眼前人是棵草,根椅子腿。
金属枪管仍残留子弹划过后余热,管口抵在额头时,谢韵明神情不自觉紧绷,放在轮椅上手微微攥紧。
即便他在谢韵昭去世后这些年里,曾不止次地想过死,也自以为不惧怕死亡,但当死亡威胁真正降临,人类求生本能还是令他心底产生丝恐惧。
秦朝焰冷酷得像执行过多次任务杀手,冰冷注视他,手指平稳扣下扳机。
“咔!”
“这切都要感谢你当初拿走录音,你真是秦景旭、章芸、秦启江他们大恩人。他们三人能多享受这多年安稳日子,应该来给你磕头烧香才对。”
他说着用力挥开对方拽着他衣摆手,将沓文件甩到对方身上,神情带着冷意。
谢韵明双手抓着文件,渐渐发抖,不敢相信,随即眼中浮现怒色,情绪激动:“他们呢?秦启江和章芸,他们死没死?要他们死!”
“告诉,他们死没死?死没死?”他愤怒得额头青筋,bao露,咬牙切齿,语带杀意。
“这就不是你需要知道事,”秦朝焰却语气冷淡,“也不会告诉你。”
只有扳机扣动声音,没有子弹。
谢韵明紧绷身体骤然松懈,耳中隐隐嗡鸣,回神后,惊觉自己竟出身冷汗。
秦朝焰放下握枪手,语气带着几分冷淡和嘲意:“看来随便就敢杀人你,在自己面对死亡时,也会害怕。”
说完不等谢韵明反驳,又道:“另外只是想体会下,你平时对着所谓仇人照片射击,是种什感觉,仔细想想,大概是无能。”
谢韵明倏地抬起眼,眼神锐利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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