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警察见他们神色都不对，立刻问：“这张照片是谁拍
？能联系
下吗？”
叶容栩摇头，艰难道：“是
小姨拍，她……五年前出车
表妹：[图片]
表妹：是这张吗？
表妹：哥，你哪来这张照片？
叶容栩立刻点开图片，果然，看见相同渔夫帽、褐色风衣。
照片中人似乎在跟谁说话，而他对面人，恰好被建筑挡住，只露出些衣角。
他努力回想许久，忽然表情僵，接着拿出手机，拍下屏幕中照片，编辑发送。
秦朝焰和老警察视线移到手机上，见是发给林姣姣。
栩栩如生：[图片]
栩栩如生：表妹，你把小姨当年那个旧手机拿出来，看里面是不是有张这个人照片？
叶容栩发完消息，捏着手机手指不自觉用力，微微出神。
只能找你儿子要
，或者找秦启江？”
当时他是周末放学回家，只远远看见，没听到太多，只当这人是章芸债主。
因为章芸有赌钱习惯，早年跟秦启江时赚钱，都被她赌输，所以秦朝焰小时候，家里才特别穷。
而秦朝焰当年撞见那幕，还以为那个男人说“找你儿子要钱”，是指自己。他那时靠摆摊、干苦力活，攒些微薄钱，听到这句，怕章芸把钱拿走，从此不敢再把钱放在家里。
但现在回想，对方当时说“你儿子”，会不会是指秦景旭？尤其对方后来还提到秦启江，要钱恐怕不会是小数目。
这是张广角拍城市风景照，加上渔夫帽遮挡，照片中人同样看不清脸。
小姨手机里有很多这样风景照，加上拍完这张，她又拍几张其他方向城市照。
而撞小姨肇事司机当时不是穿照片中衣服，且被抓后，认罪干脆，警察也就没注意这张照片，调查方向也集中在小姨丈夫宋金平身上。确定不是宋金平买凶，司机又认罪后，最终判定为意外交通事故。
可如果这个人是凶手呢？当初事故还是意外吗？
叶容栩脸色渐渐难看，秦朝焰看到手机上聊天内容，很快也猜到情况，不由握紧他手，无声安慰。
当年小姨出车祸后成为植物人，她手机被警察带走查证，后来还给家属，直被林姣姣保存。
林姣姣想念母亲，刚开始，时常会翻手机里照片看。叶容栩那时怕她太难过，也陪着起看过几次。
他隐约有印象，小姨手机里好像也有这个人照片。
可如果他印象没出错，小姨手机里为什
也有这个人照片？这个人是凶手吗？如果是话，那秦景旭买凶试图杀人是……
叶容栩心越提越紧，就在这时，林姣姣消息发来——
叶容栩也盯着这张照片出神，似乎在努力回想。
在秦朝焰要点下张时，他忽然说：“等等。”
秦朝焰顿住，转头看他。
叶容栩蹙眉，认真思考道：“也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
虽然看不清样貌，但这身穿着……到底是在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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