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也不帮秦启江清理,而是站起身,似乎有些欣赏地看着狼狈父亲,神情愉悦。
“你现在这样也挺好,什话都说不,不会透露什秘密。”
秦启江立刻露出愤怒,喉咙艰难发出“啊啊”声响,像在怒骂。
“什?”秦景旭俯身去听,大约是能猜到秦启江要说什,竟从模糊声音中听出字节。
他忽然直起身,眼神阴冷:“丧尽天良,猪狗不如?没错,这两年是你让在缅甸躲着,但你知道在那边过是什日子吗?每天不是米饭配炒青菜,就是馒头配西红柿炒蛋,他妈都要吃吐,还要住在10平米不到、连光都没有地下室,像狗样,你派去看着那两个保镖都过得比好!
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何况他儿子还是个大总裁,天天忙得不行,还抽空亲自来照顾,实在不多见。
小护士不解详情,不由感慨。
护工闻言,表情却有些古怪,但没说什就走。
病房内,秦景旭动作温柔地给父亲喂饭。
秦启江神情抗拒,并不张口。
江城市中心医院。
病房内,护工正悉心给躺在病床上秦启江喂饭。
秦景旭忽然推门进来,他额角贴着纱布,笑容温和,对护工道:“来吧。”
护工忙恭敬起身,将手中碗和汤勺递给他。
病床上秦启江忽然瞪大眼,脸颊肌肉抖动,奋力看向护工,似乎想让他别走。
“可那个时候,秦大董事长你呢?你这三年虽然没能在公司呼风唤雨,但你妈对你,可没你对你儿子这差,每天上万元营养套餐吃着,还有护工悉心伺候,中风都养好。你日子过得多舒坦,你想过在缅甸东躲西藏,被谢家逼得像狗样吗?
“而且会这样,还不是都怪你?是你得罪谢家!如果你当年娶是章芸,只生个,会有这些破事吗?要是那样,秦朝焰连出生都不会,跟叶家联姻也只会是!”
口气说这多,他情绪越来越激动,面色也从阴冷变成狰狞怨恨,
但他中风后,脸部肌肉不受控制,力气也有限。勺热粥被强行喂进口中,他顿时被烫得面色痛苦,身体紧绷,怒视秦景旭。
秦景旭仿佛没察觉,继续勺接勺,不紧不慢地喂。
等喂完,秦启江已经把饭弄得脸上、脖颈、枕头上都是,脸上沾着饭位置,皮肤甚至被烫红。
他痛苦颤抖着,眼神狰狞。
秦景旭叹气责怪:“爸,你怎这不听话呢?把年纪,连病就要好好吃饭这个道理都不懂?”
护工却像没注意到,转身出去。
外面路过个小护士见他出来,不意外道:“那位秦总又来?”
护工点点头。
小护士:“这个当儿子还挺孝顺,都是总裁,还经常亲自来照顾他父亲。”
病房内那个病人脾气十分古怪,甚至有些,bao烈,都中风躺着不能动,口淌涎水、不能言语,生活基本无法自理,还经常在病房内发火,十分难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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