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顿,又小声
他手指纤细白嫩,秦朝焰怕用力时伤到,忙伸手阻止,同时摇头:“不行。”
顿顿,忽然把画放在边,抱紧叶容栩起躺在不大单人床上,偏头在他耳边轻声道:“栩栩,有没有说过喜欢你?”
叶容栩耳蜗阵发痒,揉揉本就红透耳朵,小声道:“说过啦。”
秦朝焰眼睛瞬不眨,染上薄醉目光似乎没有平时清明,问:“那能再说次吗?”
叶容栩迟疑瞬:“……你是不是喝醉?”
叶容栩刚好拿起被保镖放在床边画,脸颊染上少许红,眼神却隐含期待,把画递过去,说:“给,送你礼物。”
秦朝焰只看包装,已经猜到是画,但拆开看到画内容,又怔住——
黑发俊冷青年坐在窗边,姿态闲适优雅,白衬衣扣子解开个,微微偏头,像在含笑注视着谁。
秦朝焰目光微顿,看完后望向叶容栩,哑声说:“记得,当时解两个扣子。”
叶容栩哼哼:“才不画解两个扣子。”
故,平时滴酒不沾,但前段时间在海岛养病,身体好转不少,加上好奇——
他悄悄把筷子伸进秦朝焰酒杯中,沾少许酒,忙做贼似缩回,左右看眼,见没人注意自己,才悄悄伸出舌尖,轻舔舔。
随即,他被辣得直眨眼,跟偷喝大人酒小孩似。
伸出舌尖斯哈阵,他忽然察觉身旁有些不对劲,疑惑抬头。
秦朝焰不知何时开始低头看他,清俊五官染上微薄醉意,眼睛却格外亮,夹杂抹幽深。
秦朝焰忽然抱紧他,在他耳边说:“栩栩,喜欢你,今天格外喜欢。”
声音清冷克制,却难掩丝轻颤。
他到底才不到20岁,平时再沉稳,也不够成熟老练。过去十九年岁月练就冷硬心,让苦难刀剑无法再伤到他分毫,但温暖却可以轻易进入心房。
“谢谢你,今天帮过生日。”他抱着叶容栩手臂收紧,顿会儿,又怕勒疼对方,稍微松开些。
叶容栩愣愣,说:“其实……没什。”
秦朝焰轻咳,在他旁边坐下,又说:“觉得画里还少个人。”
叶容栩“咦”声,探头过去,问:“哪里少?”
“这里。”秦朝焰修长手指指着画中自己目光所望方向,说:“少个叶容栩。”
叶容栩:“……”
“不要还给。”他耳朵红透,被细碎黑发半遮住,假装伸手要抢回。
叶容栩僵,瞬间像做错事被抓包,忙把手乖乖放好,过会儿,又悄悄伸出手指,把筷子拨楞下,也摆好。
秦朝焰低笑,吃完饭和蛋糕,向张奶奶道谢后,把他抱起放在轮椅上,推回自己住处。
保镖们都识趣地没跟去,只守在门外。
叶容栩想起礼物还没送给秦朝焰,进房间,就兴冲冲转动轮椅去拿。结果房间狭小,他不小心被卡住,只能转头向秦朝焰求救。
秦朝焰无奈,动作轻柔地把他抱起放在床上,又把折叠轮椅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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