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容栩低着头,立时又不吭声,怕激怒他。
姚斌见状,兀自道:“同样穷苦出身,也靠自己双手吃饭,赚还比他多,不止养活自己,还能养活……”
说到这,他声音僵,脸色忽然冷沉。
叶容栩在心中反驳:哪里都不样。
秦朝焰以前确实穷,可他没干违法事,全是靠自己辛苦劳动赚钱。而且秦朝焰品质好,不会像姚斌那样当小混混,流里流气调戏别人。
可惜因为身份落差自卑,他只敢上前,假装油腔滑调地调戏,掩饰真实情绪。
然后果不其然——
“当时你看眼神,就像看垃圾。”姚斌漫不经心说。
叶容栩面上害怕,心中却忍不住愤愤:难道不应该?谁会对变态有好眼神?
况且像姚斌这样上来就流里流气,说话不礼貌人,要不是后来被跟踪,又险些被他绑架过,叶容栩早把他忘,根本不会记住。
,又蹲到叶容栩面前,低头看小少爷躲藏眼神,饶有兴味:“你怕?”
叶容栩飞快看他眼,又低头,白皙细嫩手掌撑着满是尘土水泥地面,继续往墙柱另侧挪。
可能是知道他不能走路,跑不,姚斌竟然没绑他。
姚斌见他声不吭,只闷头躲避,神情更加兴味。
他这次没动,等叶容栩好不容易挪到柱子另侧,才跟着挪几步,轻松又蹲到叶容栩面前,并嘲笑看向对方。
虽然叶容栩平时被家里养得像温室花朵,但姚斌当年进去时,他也解过,姚斌发家史,就是他当小混混时违法乱纪史。只不过早年他没成年,犯事又不严重,被抓后通常只是教育通。
姚斌似乎不觉得,盯
“可你后来为什就跟姓秦那小子在起呢?”姚斌望着他,语气忽转,寂寥几分。
“调查过,他也是个无是处穷小子,甚至还是个私生子,之前比还穷,小时候靠街坊邻居接济,才没饿死。”姚斌喃喃,“早知道你可以接受身份这样低人当男朋友,当初……”
叶容栩想忍着,毕竟被绑架这种事,最重要是不能触怒绑匪,尤其是姚斌这种喜怒无常“神经病”绑匪。
但听到这人诋毁,他憋又憋,到底没憋住,气势大却声音小地说:“他跟你不样。”
姚斌忽然看向他,问:“哪里不样?”
“你……”叶容栩忍又忍,到底没忍住,漂亮眼中露出丝生气。
但很快想到这人是绑架犯,又气闷地压下。
姚斌面上露出笑,似乎怀念:“对,就是这个神情,就喜欢你这骄傲得什都看不上模样,漂亮又带刺。然后被人折下时,就只能生气地瞪对方,偏偏什都做不,可怜又无助。”
叶容栩憋半天,没憋住,骂道:“变态。”
姚斌低笑,望着他,忽然不紧不慢地回忆起当年:“你还记不记得,们刚见面那次?那时你也是这样副看谁都瞧不起模样,骄傲得像小孔雀。那时眼就看上你,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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