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容栩不自在地转开视线,白皙颈侧和脸上都漫上绯红,没会儿,又移回来,声音细得像蚊子哼:“想让你陪。”
秦朝焰:“……”
两人大眼瞪小眼,对视许久,最终秦朝焰猜到是怎回事,忍不住咬牙道:“秦景荣。”
看来之前打轻,必须再打这家伙顿。
同样明白过来叶容栩:“……”越来越觉得自己梦里有点冤。
秦朝焰似乎也觉尴尬,帮他拉上被子,轻咳说:“你先休息,回隔壁房间。”
叶容栩显然很快也想到这点,语气飘忽:“那你现在解释就有用?”
秦朝焰愣,低头看向他。
是没什用,但,他想让叶容栩知道。
叶容栩躺在床上,也怔怔仰头看他。
下刻,两人几乎同时移开目光,仓促躲避。
说完他起身,但还没离开,手指忽然被勾住。
秦朝焰身形微僵,指尖似乎颤颤,缓缓转头。
叶容栩躺在柔软被褥间,只露出脑袋和脖颈,水润眼睛扑闪,神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别扭道:“那个,明天还想走路。”
秦朝焰听出他言外之意,目光闪动,却没直接回答。
他蜷蜷被勾住手指,嗓音微哑:“不是有医生和护工?”
“咳,总之,那次是不对。”秦朝焰别开脸,声音莫名有些干涩,“不过你后来也罚站下午,以后继续帮你锻炼行走,这件事就扯平好不好?”
叶容栩刚要点头说好,细想却觉得不对,睁大眼睛质问:“哪里罚你站过天?”
秦朝焰微愣,语气古怪:“就是你生日那天。”
此时此刻,他已经不太记得站在泳池边淋雨时晦暗心情,但这件事绝对没记错。
叶容栩提起这事,也很冤,说:“回来后就让人去叫你回去,不是你自己非要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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