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惟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问
，应信远
态度已经很明显，如果不是顾焰，应信远会想刚才
样立刻否认。毕竟他是跟在顾焰身边人，顾焰信任他，就冲着这份信任，他也不能让顾焰无故背锅。而他又不能直接指出顾焰名字，所以沉默其实已经是种默认。
庄惟直接挂电话，他已经知道答案，多问无益。
将手机丢到边，此时庄惟心里更是翻江倒海。愤怒、惊讶、羞恼……五味杂陈，也不知道是哪个更多些。那个人是顾焰，这已经让他惊愕到身体都有些僵硬。他原本只是想心中有个数而已，没想到结果却是这样。
面对这个结果，他还能像原本设想那样，当成什
都没有发生，像平常样对待顾焰吗？
这样焦虑无措感觉让他觉得头疼厉害。显然，顾焰对那件事应该是心中有数
应信远有这样能力吗？答案是否定，毕竟应信远就算再厉害，也只是特助。无论经济还是人脉，都不足以单方面规划出这条路，那……
庄惟已经不想再猜，拿过手机找出应信远号码，打过去。
应信远那边没多会儿就接通，“喂？庄先生？”、
庄惟点也不想跟他绕弯子，直接说道：“去年八月，昱嘉酒店2808房，
早醒来床头放张应助理名头开户银行卡，应助理要跟解释下吗？”
应信远那边顿时陷入沉默——这对向游刃有余应信远来说倒是难得。
季琛那边很快就回消息，而让庄惟震惊是，那张卡持卡人居然是应信远。
庄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对那天事真没印象，但他直觉那人并不是应信远。可持卡人又让他不敢那样武断。如果真是应信远，应信远每每面对他那种淡定无辜，让他胃里阵翻搅……
“到底怎回事？”季琛也没想到那张卡居然是应信远，而庄惟为什会有应信远卡他就更不知道。
庄惟咬着嘴唇内侧，强装淡定地说道：“无意中捡到，放在那儿直忘记查。收拾东西时候刚好看到，觉得应该找下失主。”
不管季琛信不信，这在他看来已经是最简单理由。
“那个人是你吗？”庄惟加重语气。
“不是。”应信远立刻否认。
庄惟知道应信远能否认得这直接干脆，确定不会是他。那……
庄惟抿抿嘴唇，问出心中猜测，“那是顾焰？”
应信远那边再次陷入沉默。
“这样啊。”季琛显然并没有多怀疑，毕竟他是相信庄惟，“会儿要路过顾氏，需要帮你把卡还回去吗？”
庄惟沉默几秒，说道：“好，你去还吧。”
“行，那先挂。”季琛说。
“嗯。”庄惟也没心思多言，挂断电话。
坐在沙发上，庄惟整理着混乱思绪，从望星苑广告，到房子，再到YC和网游代言……这切就像是早已经提前为他规划好路，只需要他沿着轨迹步步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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