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翎斟酌下,说:“先去见见。”
实际上,邬辞这会儿已经抱着狗,偷偷潜入花海。
只是他到时,林空鹿正和萧橫起栽花。夏鸢去打水,正好不在。
邬辞不知他其实还留下夏鸢、夏叔夏婶,以为他只特意留萧橫,眼中温柔瞬间僵住,捏着小狗爪手也不自觉用力,疼得小白狗“嗷”声,噌地转头想咬他。
林空鹿听见声音转头,看见他抱着小白狗,顿时震惊:“玄苍这造孽,连狗都不放过?”
翎不敢相信问。
鬼使点头,说:“聘礼都抬到鬼门。”
“聘礼?嫁妆还差不多!”薄夜翎咬牙。
鬼使迟疑道:“神君说,当嫁妆也行。”
薄夜翎:“呸,他可真厚颜。”
邬辞垂眸,眼神微黯。
小白狗看见林空鹿,立刻高兴嗷呜起来。
林空鹿放下花铲,穿过重重花海走过去。他伸出手,要抱过小狗,却忽然被邬辞先紧紧拥住。
“你只看见它,就没看见?”神君在他耳边轻声说,带着丝叹息。
小白狗被挤得嗷声,拼命扒拉爪子。
鬼使顿时抹汗,小声提醒:“王,神使还在殿中……”
薄夜翎就是说给神使听,继续冷哼道:“本尊难道说错?他十几万岁年纪,还来啃吾儿这颗嫩草,不是厚颜是什?”
这下不止鬼使,神使也尴尬抹汗。
“神君还在鬼门外?”薄夜翎很快又问。
神使忙回:“神君直在等鬼王回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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