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额角在突突地跳,眼前像蒙层血雾。
透过血雾,他看见林空鹿漂亮眼睛仍讥诮地看着他,嫣红唇翕动,还在对他说什。
他呼吸愈重,听不见,也不想听,忽然狠狠吻住对方。
就这样吧,不听,不看,也不去想。
他吻愈发用力,像要将林空鹿融入骨血。直到察觉怀中身体在害怕颤抖,他才猛然清醒,僵硬低头。
邬辞在他眼中看见讽刺和恨,心不由刺痛,面上却依旧冷静,只是攥着林空鹿手腕手又紧分,平静说:“不装?”
林空鹿用力挣下,没挣开,又恨恨看向他,干脆承认道:“没错,是重生,从你失忆开始就在骗你,你活该!你要是不恢复记忆,直像之前那样乖乖听话,还能再陪你玩玩,但谁让你恢复记忆?
“就是不喜欢你,看见你就烦,你最好放开,有多远滚多远。说跟萧偃在起时是演,其实错,跟你在起时才是……”
他话像刀,字字句句都扎在邬辞心上。
邬辞死死盯着他漂亮面孔,眼底黑雾翻腾,不明白这样美好人,说出话为何如此伤人。
林空鹿露出惊慌害怕神情,不敢相信道:“你什意思?”
邬辞沉沉望着他,像冷静捕手步步将猎物困在角落,不急不缓道:“意思就是,你以后只能留在这里,除非带你出去。”
就算不喜欢他又如何?他样能把人留在身边。
他不会再像前世那样,愚蠢地转身离开。
前世公主选择那个坐轮椅病秧子,结果却是他离开后不久,公主就被带去血祭,那个病秧子根本护不住公主。
怀中,林空鹿大红嫁衣凌乱,白皙脸上满是泪痕,双漂亮眼睛正恨恨瞪他。
青年像被困在掌心鸟雀,扑腾漂亮翅膀试图挣脱,但手掌稍拢,就会变得可怜无助。
见邬辞恢复冷静,他似乎也不再那害怕,缓缓神,忽然又开始脚踢手挠。
“放开,你刚才还敢那样对?你想干什?你要不要脸?”林空鹿
林空鹿犹嫌不够,忍着手腕被攥疼,继续嘲讽:“你记起来又怎样?你不起?但你记起多少,你是不是只记得血祭,不记得血祭后发生什?”
“你当然不记得。”他忽然诡异地笑,像漂亮蛇在吐信,“告诉你呀,因为你在血祭时死。”
“你死后,活得不知有多好,……”笑着笑着,他却落下泪。
邬辞脑中嗡嗡作响。
他死?对,他死,不死怎会重生?可他死后呢?他想不起,也忽然听不见声音。
而血祭时……邬辞头忽然阵剧痛,什都想不起。
但无论如何,与其再像前世那样,不如他先把公主困在身边。
想到这,邬辞周身黑气更盛,眼中是浓稠到化不开占有欲。
林空鹿惊讶,这小子居然跟他玩这套?那……
他忽然冷下神色,讥诮看向邬辞,冷冷道:“你做梦!想起来又如何?你凭什这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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