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道凛冽杀意从斜右方逼近。
邬辞转头,就见名眉目冷厉黑衣女子手持黑刀,凌空朝他和林空鹿猛劈而来。
准确说,好像是劈向他。
邬辞猛地收回剑,冷冷注视片刻,忽然转身疾回。
*
山路边,林空鹿正绕着马车百无聊赖地散步,见邬辞回来,立刻露出笑意:“你回?”
刚说完,他就发现情况不对。
邬辞面色潮红,眼中似乎也带着血丝,落地后,便将另柄剑也握在手中,缓步朝他走来。
,准备打伤此人就回,却呼吸忽乱,气血翻涌。
他脸色微变,立刻意识到是药发作,瞬间又移回剑,寒声:“当时是你们给下药?解药呢?”
叛军士兵愣住,随即磕巴解释:“不、不是,是那位公主朝你洒药粉。”
邬辞闻言,神情微怔,公主说分明是那些叛军朝他洒药。
他知道公主话不可尽信,但……
林空鹿瞬间就看出,是药又发作,可不对,对方眼神也……
他下意识后退步。
邬辞见,哑声问:“你怕?”
林空鹿后退着摇头,直觉感到危险。
邬辞又逼近,问:“药是不是你……”
叛军说完,像是想忽然想起什,立刻股脑道:“对对,是她洒,你好像也是去杀她,还看见你把剑架在她颈侧……”
邬辞呼吸更乱,瞬间,忽然难以维持理智。他握着剑手忽然用力,在叛军士兵颈侧留下血痕,咬牙寒声道:“说实话。”
叛军士兵吓得浑身发抖,不住说:“是真话,是真话……”
他本是被抓壮丁抓来,胆子实在小,说完不等邬辞动手,竟先晕过去。
这般人,在生死关头,说假话可能性般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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