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冲着对方背影又开口,语气悲凉,瞎编道:“只是你走之前,须得把那两柄剑留下,那是当年送你离开公主府时赠你,你总得……让留个自保武器。”
邬辞脚步微顿,但没停下。
他走到片苎麻前,长剑出鞘又入鞘,剑光闪过,顷刻后,数十根被斩断苎麻慢反应似缓缓倒下。
邬辞将苎麻捡起,快速剥皮,并将苎麻皮搓成简易麻绳,然后走到林空鹿面前,不等他反应,就将粗糙
邬辞没察觉自己此刻脸色算不上好,将林空鹿放下后,就说:“站好。”
语气略显生硬。
林空鹿:“?”你在凶谁?
很快,他眉轻皱,眼睛微红,假装难过道:“你若是不想跟随,可以直说,不必……这样。”
邬辞手刚按在剑柄,闻言动作微顿,有些莫名地看他眼。
林空鹿轻笑,像没察觉,侧身对夏鸢耳语:“跟着走就是,自有打算。”
他声音极轻,邬辞听见夏鸢自以为很小声音,却没听见他,皱眉片刻,到底没忍住转头。
林空鹿说完抬头,恰好撞上他视线,笑意转瞬掩藏,假装忍痛道:“嘶,脚好像还是很疼。”
邬辞:“……”
*
邬辞闻言,又看眼林空鹿,俨然看穿他小把戏。林空鹿却表情无辜,佯装不知。
邬辞没再说什,转身将剩余草药包好,揣进怀中,然后说:“们先去西北方向崖壁,在天没亮前渡河。”
旁边,夏鸢刚从“他竟然捏公主脚,这算不算轻薄”震惊中回神,闻言又接着震惊。
从西北方向崖壁渡河?那边山势陡峭,河水湍急,怎渡?
但她还没想完,就见自家公主微笑点头说:“好。”
林空鹿语气落寞,继续道:“知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如今是亡国公主,无权无势,还在逃亡,你不想跟随也正常,没关系,你想走就走吧,能理解,你不用觉得愧疚,救你不是为让你报达……”
邬辞:“……”
他忽然面无表情地转身。
林空鹿:呃。
还真走啊?
两刻钟后,三人到达邬辞说崖壁旁。
林空鹿是被邬辞背着,脸不红、气不喘,小腿还悬在对方身侧晃悠,十分悠哉。
夏鸢跟在两人身后,看着眼前这幕,神情路都在恍惚。
邬辞忍住想按住林空鹿作乱小腿冲动,眉心微蹙。
这位公主举止未免有些轻浮,如果背她是别人,她是不是……也会这般?
夏鸢匪夷所思,又忧心忡忡。
这种逃亡关键时刻,公主别是被这个有几分姿色小白脸迷惑,撩拨对方不说,还事事都听他。再怎说,这人也是公主仇敌,失忆前还想杀公主呢。
林空鹿这时却已起身,跟在邬辞身后走两步,察觉这小丫头欲言又止,又转身问:“怎?”
夏鸢偷瞄眼邬辞,见距离有些远,才小声迟疑道:“公主,您真……相信他?”
前方,邬辞身影明显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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