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辞听完,却错愕看向他,本就幽暗眼中闪过抹不可置信。
邬辞:“……”
他神色僵硬,不着痕迹地用衣摆遮住异状,语气有些艰难,暗哑道:“可能……有些着凉。”
林空鹿:“……”
呃,差点忘,他前世洒那个药粉……不是次性,会隔段时间发作次。
借着朦胧月色,见邬辞面色潮红,呼吸也微乱,林空鹿瞬间就明白情况。
帕上还残留着香气,和他之前醒来时嗅到香味样。
是那位公主身上香味。
鬼使神差地,邬辞将巾帕放进胸口衣襟里,随即御剑赶回去。
他前后也就离开不到刻钟,林空鹿直在假寐,察觉他回来,才放心继续睡。
邬辞却有些睡不着,他头枕双手,仰头透过枝叶间空隙,望向觑黑夜空。
意识和本能反应还在,他尝试几次,很快就掌握御剑诀窍,在山林中快速穿行。
起初他没想离开太远,但御剑速度实在太快,眨眼间,他竟穿行至林空鹿之前被围杀地点。
看见满地叛军尸体,和残破马车,他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取剑运招。
凛冽剑光划过,邬辞走向叛军尸体,见甲胄上新添剑痕与尸体脖颈处致命伤口如出辙,顷刻明白,这些人确实是他杀。
看来那位公主没骗他。
好在眼前这种情况,他没遇过十次,也遇过七次、八次,应对起来可以说是得心应手。
他立刻拍拍衣服起身,小声说:“知道你怎。”
说完看眼睡着夏鸢,又迟疑道:“这里不方便,你先跟来,帮你解决。”
不就是找个有冷水地方泡泡?
他刚才过来时,就看见条山溪,不算远,他和邬辞都过去,留夏鸢个人在这接着睡,应该也不危险。
不知是不是刚御过剑缘故,此时山林里很冷,他却有些热。
他很快闭眼,想冷静下来,但思绪却不冷静,身体也越来越热,甚至呼吸……
这不对劲!
邬辞倏地睁开眼,眸中划过厉色。
林空鹿刚要睡着,察觉动静,也跟着睁眼,不解看向他。
邬辞沉默,转身又走向马车。
马车已经残破,车身扎着数支利箭,可以想见之前坐在车内人情况有多凶险。
他眸光微暗,抬手撩开车帘。
车内空空如也,只有坐垫上遗落方巾帕。
邬辞眼神闪闪,不知为何,探身进去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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