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脏漏跳拍,像做亏心事,手不自觉攥起,指尖阵发麻。
也确实是亏心事,这种行为,实在与登徒子无异。
晏戚辞闭闭眼,忽然后悔请对方喝酒。
再次平复心绪后,他才将林空鹿抱起,面沉如水地走向房间。
*
他怔怔低头。
林空鹿亲完那下,就因醉意来袭,趴在他肩上睡,还在他怀中找个舒服姿势。
晏戚辞身体僵硬,许久后,才缓缓侧头,细细打量这位林师兄睡颜。
怀中人雪肤乌发,唇色嫣红,眉目间带着朦胧醉意,使他本就昳丽容貌更添秾色。
毫无疑问,对方样貌出众,甚至可以说美得惊人。
“醉鬼都说自己没醉。”晏戚辞拧眉,见他不松手,又加力推。
林空鹿“唔”声,忙捂着胃说:“别按,要吐。”
晏戚辞僵,手被他碰到,倏地缩回。
林空鹿却忽地笑,狡黠道:“骗你。”
他带着醉意,眼神微醺,见晏戚辞怔住,忽然倾身,柔软唇瓣像蜻蜓点水,轻柔地在对方微凉唇上擦过。
晏戚辞心跳下快过下,思绪前所未有地混乱。
林师兄仍搂着他脖颈,温热气息就在耳边,让他耳根发烫,缚骨好像又发作。
那只该死狐狸!
晏戚辞神情紧绷,把切归咎于缚骨,甚至有些后悔昨天放过狐九冥。
林空鹿没等到表白,又拉开距离,疑惑问:“你怎还不说?”
林空鹿睡到傍晚才醒,睁开眼后,发现自己躺在师弟房间榻上。
他疑惑起身,掐诀整理下衣着,见晏戚辞不在,又走到院中,仍不见对方,不由纳罕。
听说当年药老刚收他为徒时,曾有不少小弟子天天找借口去问诊堂偷看,直到他们发现这位漂亮师弟看诊水平十分糟糕。
晏戚辞蹙眉,不解想,难道自己竟是只看容貌肤浅之辈?
他目光又落在林空鹿唇上,脑中不自觉回忆起刚才轻触感觉,忍不住抬起手,似被蛊惑般,指腹在对方嫣红唇瓣上轻擦。
很软,和想象中样。
他下意识又按按,直到林空鹿皱眉轻哼,才骤然回神,倏地缩回手。
师弟实在太怂,不肯开口,看来他只能主动教下。
晏戚辞彻底僵住,心跳如擂鼓,种奇异感觉从唇相触位置传遍四肢,呼吸也乱,仿佛能听见血液在不安地鼓噪。
他以为是缚骨发作,忙闭眼压制,但很快就发现不对,他没热到无法忍受,也没失控。
竟不是缚骨发作?
晏戚辞茫然睁开眼,似乎不理解,为何没有药效影响,他刚才还会那般?
说完,他似乎有些晕,又将额头抵在晏戚辞侧脸。
晏戚辞感受到他温度,甚至是他微热气息,只觉这位师兄比山间精怪还惑人心智。
他深吸口气,稳住心神,伸手僵硬去推,镇定道:“师兄,你醉。”
林空鹿却死死巴着他,不承认道:“没醉。”
接着又哼哼问:“给你机会,你怎不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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