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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睡夜硬板床娇贵小少爷有些落枕。
见许砚在
幸亏床不高,不然肋骨可能都要被砸断。
偏偏砸他家伙毫无所知,在他怀里找个舒服姿势,就美滋滋地继续睡。
许砚好气又好笑,想把他抱回床上,但小少爷黏在身上就像八爪鱼,死活不松手。
许砚度怀疑他是真睡着,还是在装睡?
林空鹿当时如果知道他在想什,肯定要在心里想:当然是装。
“跟你只是同学,你爸叫林博远,沧澜洲首富儿子,现在你首富爷爷去世,你爸被你二叔打压……”
许砚头疼地再次告诉他真相,林空鹿听到这,忽然翻身背对着他,闷不吭声。
许砚说着说着,也渐渐止声,抬头望向床上。
借着昏暗光,他看见小少爷裹在粗布料被子里,正蜷成团,细细发抖。
该不会是哭?怎会有……这娇气人?跟小猫似。
许砚自认为已经仁至义尽,但关灯后,小麻烦精又开始。
“哥哥,你为什不到床上睡?”
“哥哥,床板有点硬。”
“哥……”
“闭嘴。”许砚没好气道。
完水小少爷就又来烦他,扒着厨房门,探进脑袋,怯生生问:“哥哥,能加两个蛋吗?”
许砚:“……”
他不知是第几次想到“麻烦”这个词。
但最后,到底还是加两个鸡蛋。
只是林空鹿吃到半,就说太腻,把剩下半碗全给他吃。
他又不是猪,掉地上还醒不来。
最后许砚只好抱着他起躺到床上,因为地上凉,娇气小少爷可能会加重病情。
但小破床实在太小,也太旧,两人躺上去后,只能紧紧挨着,稍微翻个身,床板就吱呀呀响。
贫民区房子老旧,隔音效果差,隔壁房间床也在吱呀响,期间还隐约传来奇怪声音。
许砚抱着香香软软小少爷,忽然就有些睡不着。
他不过是实话实说。
许砚心中也莫名有些不好受,半晌后,声音缓和道:“顶多等你病好再走。”
小少爷听,立刻就不哭,但睡着后,他又开始不老实。
许砚小破床很窄,宽度跟学校里单人床差不多。小少爷大概是在家里睡惯大床,半夜打个滚,就从床上掉下去,刚好砸在许砚身上。
许砚被砸得闷哼声醒来,没想到小麻烦精看着不沉,砸人还挺疼。
“哦。”小麻烦精怏怏不乐。
过会儿,许砚在黑暗中说:“明天就报警,送你去该去地方。”
麻烦精似乎僵下,半晌后小声说:“不。”
许砚没搭理。
于是麻烦精又问:“是不是们爸妈不在,你嫌是拖油瓶,不想管?”
许砚:……浪费。
真是不知人间疾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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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睡觉时候,娇贵小少爷躺在许砚小破床上,许砚则被迫在旁边打地铺。
因为地上凉,林空鹿昨天在外面蜷夜,已经有些低烧,再睡地上话,病情会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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