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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第二天,林空鹿觉得许砚其实是对,他确实有点吃不消。
许砚无奈,连被子起抱住他,哄道:“不是你先说?怎还生气?”
林空鹿:“哼。”
许砚:“好,错,但现在正事要紧。”
林空鹿:“哪有正事?”
不正经事还差不多。
*
林空鹿最近发现他爸有点不对劲,晚上躺在床上时,忍不住问许砚:“你今天下午在花园里跟爸嘀咕什呢?”
许砚闷笑,说:“岳父大人应该希望上进些。”
林空鹿:“……”再上进些,这个小世界恐怕都不够邪神大人你折腾。
他们主卧和城堡三楼那间主卧很像,窗台上玫瑰藤蜿蜒到最近面墙上,开满花。
能也就是时冲动,放任段时间,也许就分开。
谁知放任着放任着,两人就把证给领,婚也结。
好在许砚只是个花匠,就算要报复他们,应该也没什能力。
想到这,林父心中又略有些安慰。
只是时日久,林父渐渐又发现,小两口是有真感情,许砚对他家那小子不要太宠,之前是他狭隘,想多。
许砚见怎哄他都不出来,只好变成小章鱼,说:“好吧,那你捏章鱼解气。”
林空鹿眼睛亮,忙掀开被子,谁知下秒许砚就变回来,把他压住。
林空鹿:“唔。”你搞偷袭!
许砚露出得逞笑,低头轻吻他,说:“兵不厌诈。”
林空鹿:“……”费尽心思就为这点事,至于吗?
许砚忽然抬手将那些花都打落,让花瓣铺满床,然后将林空鹿压上去,低声说:“好,不想那些,们也该……”
后面话不言而喻。
林空鹿无语,忍不住吐槽:“人家都说花是植物那什,你这样辣手残自己开花,不疼吗?”
许砚僵,片刻后,咬着他耳朵闷笑道:“如果真是话,这多,怕你吃不消。”
林空鹿瞬间瞪大眼,没想到许砚也会开这种腔,忽然气鼓鼓地转身,还用被子蒙住头。
于是林父看许砚眼光又变成欣赏和满意,只是这许砚哪都好,就是有点不好,天天在家侍弄花草,陪老婆。
这哪像话?没有点远大志向。
于是他不着痕迹地劝:“小许啊,你要不要跟去公司转转?”
许砚:“?”
他还是想在家吃老婆软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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