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见实在遮不住，干脆恼羞成怒，睁大眼睛瞪他：“你还站着干什
？快拿毯子把
抱出去。”
*
两分钟后，小少爷裹着毯子坐
渐渐地，敲门声停
，浴室内开始响起水声。
许砚靠在浴室门旁
墙上，微闭着眼，心不在焉。
和在贫民区那次
样，他被用过就扔，像抹布样。
但小少爷以为，他还那好扔吗？
或许他应该将藤蔓放进去，把对方禁锢起来，这样就跑不掉。再不济，也能吓对方摔跤，哭唧唧地喊他进去……
“小少爷对谁都这好奇？”许砚下颌紧绷，冷漠反问。
但没人知道，他冷静外表下正压抑疯狂。
林空鹿轻咳声，小声道：“就是觉得……你看起来好像有些面熟。”
呵，面熟？只是面熟？
许砚面无表情，看见浴室镜子，忽然想把少年按在镜子前，用藤蔓缠住他，惩罚他，迫使他分开手脚，只能攀附着他，无助地哭泣。甚至可以让藤蔓上开出花，花朵缠着少年，定……很漂亮。
是白皙细嫩，按在他心口时，明明像棉花糖样轻轻软软，却让他忽然有些呼吸困难。
许砚不合时宜地又回忆起从前，那时小少爷还跟他起在贫民区相依为命，什都不记得，只知道依赖他。
有时他在外打零工，手上偶尔会留下细小伤口，他总是等好到只剩疤时才露出来，但少年看见还是会心疼，会像现在这样，用柔软指腹轻抚，红着眼眶，心疼哽咽：“你不要出去打零工，大不以后少吃点。”
但现在，许砚瞥眼怀中人，不动声色问：“小少爷在干什？”
林空鹿这才察觉自己动作有多暧昧，耳根立刻烧红，表面却假装无辜道：“是看你……身材还挺好。”
正想着，浴室内传来“扑通”声响，紧接着是小少爷痛呼。
许砚立刻推开门，想也不想就冲进去，然后低下头——
小少爷裹着浴巾，正摔在地上，目瞪口呆地看着冲进来他。
好吧，不需要他动手，对方自己就摔。
小少爷摔得泪眼汪汪，细白手指正揪着浴巾边角，还在努力想遮住腿。
林空鹿不知他在想什，但能察觉他渐渐升高温度，担心玩脱，赶紧又变回骄纵小少爷，继续颐指气使：“好，把放在浴缸旁凳子上就行，你可以出去。”
许砚目光暗沉，眼中似乎有些火焰在燃烧。
林空鹿见他不动，忙又强调：“你还在试用期，试用期！”
正好这时管家在敲门，林空鹿忙要喊，许砚终于放下他，转身走出浴室，并替他关上门。
*
许砚目光沉沉，唇线紧绷。
林空鹿只觉掌心越来越烫，对方心跳似乎也在加快。
他吓得忙缩回手，假装若无其事问：“你那个……疤是怎回事？”
脸上疤他知道，据说是坐牢时打架，被人划，但心口……
“是不是你跟人打架，不小心被划？”被抱进浴室时，林空鹿小心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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