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他语气顿顿,才缓缓吐
傅谨辞却皱眉,说:“不对劲。”
夏钰诚:“怎?”
“保镖比往常少。”傅谨辞分析道,“另外桃木盒被挖出,阵眼就毁,傅维声身边那几个道士不可能没察觉,但他们直没动静……”
“这不正常。”夏钰诚明白他意思,也皱眉思索。
很快,他们同时变脸色,咬牙道:“小鹿?”
傅谨辞总算可以靠近围墙,继续指挥道:“看出符纸连成形状没?这是个镇邪法阵,这类阵阵眼大多在中心位置,骨灰应该就在那,你找找。”
不得不说,他做鬼后恶补玄学知识没白补,夏钰诚很快就找到阵眼,并挖出骨灰盒。
只是看着眼前这个贴满符纸,且明显被黑狗血浸泡过桃木骨灰盒,夏钰诚陷入沉默,半晌后问:“你跟傅维声到底有什仇?”
是夺妻杀子,还是挖他祖坟,居然这对你?也不对,两家是个祖宗。
傅谨辞冷声提醒:“不是,是们。”
傅谨辞也心塞,他根本不记得自己在盘鹤山拍过照,要是早知道那张照片里人是自己,他跟小鹿哪至于蹉跎三年?
“呵,废物,最后还是靠追回老婆。”夏钰诚真有点看不上这样自己。
“闭嘴吧你。”半年才牵个手家伙,也真有脸说?
傅谨辞脸色青黑,说完指指前面不远处高墙,不耐道:“那边就是后院,快点翻过去。”
夏钰诚皱眉:“你不会先飘过去看看院子里有没有人?”
别墅保镖少,几个道士也不在,大概率是跟傅维声起出去,而傅维声今天约林空鹿谈股权转让事……
他们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迅速撤离别墅。
到车上,夏钰诚立刻启动车往公司方向开,同时给林空鹿打电话,但遍无人接听,两遍也无……
连拨七八次都无人接听后,夏钰诚忽然扔手机,面上乌云密布。
傅谨辞脸色也没好到哪,但毕竟前世也经历过这种事,尚能冷静道:“先报警,另外不用去公司,肯定不在,去……”
夏钰诚冷嗤声,随手把桃木盒上符纸撕,接着又翻墙,轻松越出院子。
到院外,他就地把桃木盒放下,从口袋里拿出个次性垃圾袋,然后撬开盒盖,把灰都倒进袋子里,倒不进去部分,也用毛刷刷进去。
傅谨辞呼吸微滞,这对自己也太不讲究。
刷完灰,夏钰诚连刷子起放进袋中,接着封口,又套层垃圾袋,再封口……
做完这切,他拍拍手,起身道:“这不挺简单?”
傅谨辞不快:“你以为不想?院子里都是符纸连成法阵,靠近会被他们发现。”
夏钰诚:“……”
傅谨辞:“……”
他们忽然都觉得那句老话说得太对,人最大敌人是自己,跟自己说话就特容易,bao躁,想打人。
最后夏钰诚到底还是避开保镖和监控,小心翻进后院,又按傅谨辞指挥,撕去些不会惊动法阵符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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