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发抖，吻也毫无章法，生涩又笨拙，像小鹿乱撞。
夏钰诚愣住，动作顿
下，手落下时，变成轻抚怀中漂亮青年
后颈。
林空鹿乖巧得像只猫咪，任他捏着后颈任意施为，神情却紧张害怕。
“不、不要杀
……”他紧闭着眼，声音含糊发抖，偏偏还在努力吻他，像惶恐小动物在讨好捕猎者。
夏钰诚轻抚手顿，只觉心中悲凉。
“别怕，不会伤害你。”他柔声道，想想才说：“本来想过几天再这
做，但意外被你撞见，只能提前……”
“就算你不爱，还是想要你陪在身边，就这样吧，以后你哪里都不能去，身边只有，只有……”他轻声低喃，语气偏执到近乎病态。
林空鹿呆住，接着身体发抖，终于开始慌。
不会吧？夏钰诚要干什？提前什？什叫只能在他身边，哪里都不能去？该、该不是要把他弄成标本，直收藏吧？
黑化值满100这可怕吗？难怪快穿部直流传句话，“黑化值不能满百，满百会有生命危险，不是你死就是他/她/它亡”，同行诚不欺他。
林空鹿被吻得呼吸困难，眼尾泛着薄红，像哭似，但脑中却只有震惊，整个人呆呆，失神望着虚空，竟忘反抗。
可在夏钰诚眼中，这俨然是无声抗拒，是厌恶，是心如死灰……他爱人连看他眼都不愿意。
他抱得越紧，吻得越用力，却觉心离得越远。
为什要这样？招惹他，又随意抛弃，他不是人，不会痛苦吗？
夏钰诚闭上眼，不看，也不再顾忌，吻得愈深，像发泄，滚烫泪却落在林空鹿脸上。
“你以为……会杀你？”他声音轻颤，压抑痛苦。
林空鹿僵住：不、不是吗？可你黑化值这高，说话又这歧义。
当然不是，夏钰诚只是想把他打晕带走，找个没人地方重新开始罢。
那天
不怪他想象力这丰富，实在是夏钰诚此时状态很不对劲，黑得快能滴墨，尤其对方还疑似是杀手or雇佣兵？
反正肯定是刀口舔血职业。
林空鹿瑟缩下，夏钰诚见状，语气更温柔地哄：“别怕。”
但他眼神却坚定，手忽然抬起，击向林空鹿后颈。
林空鹿只觉后颈汗毛都竖起，在手刀落下前0.01秒，忽然猛扑上前，紧紧抱住夏钰诚脖颈，急切吻上对方唇。
林空鹿指尖轻颤，终于松开揪着头发，手指摸索着在他眼尾处碰碰，接着就因舌尖发痛急促闷哼声。
夏钰诚身形微震，终于缓缓退开，手仍扣着他后脑勺，指尖在细软发丝上轻抚。
林空鹿像条搁浅鱼，急促呼吸片刻，眼神才再次聚焦。
他下意识抿紧唇，却觉舌根和嘴都是麻，再看见夏钰诚眼中深色和疯狂，不觉头皮也麻，目光颤颤。
“你怕？”看见他反应，夏钰诚心中愈痛，眼神却堪称温柔，指腹在他眼角轻擦，抹去生理性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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