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难怪这臭。
林空鹿洁癖心理发作,顿觉头皮发麻,只想立刻把腿上这小脏孩弄下去。
“夏、夏,快把他抱开。”明明旁边还有其他保镖,他却下意识看向夏钰诚,话出口后,他自己也愣。
:“呜呜,大哥呜呜……”
夏钰诚是来见林空鹿,对方这两天对他直刻意回避,他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但此刻被傅谨阳哭着抱住叫哥哥,他却忽然僵住,心中浮现丝异样,仿佛这……真是自己弟弟。
可他明明……没有亲人……
夏钰诚下意识回忆,却只记得这两年事,再往前想,脑中片空白,甚至越想头越疼。
他忙按住头,疼得闷哼声。不能再想,医生说他执行任务时头受过伤,失去些记忆,要顺其自然,不能强行想,不能想,不能……
这仿佛是种心理暗示,他渐渐又平静下来,抬头就见林空鹿正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
傅谨阳这时也终于发现自己认错人,忙撒开他,呜哇哇跑向林空鹿,又抱住腿,哽咽道:“嫂、嫂子,呜呜……”
林空鹿缓缓从夏钰诚身上移回视线,低头看向傅谨阳,顿时整个人都不好。
这小屁孩打半天架,身上全是泥土草屑不说,鼻涕眼泪还糊脸,此刻全蹭在他裤子上。
更糟糕是,不知谁在花园里踩到粪肥,打架时也脚踏在傅谨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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