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似有嘲讽
笑声在耳边响起，接着冰凉触感在耳后、脸颊轻碰。
林空鹿瞳孔骤缩，似乎要抓住什
，但就在这时，门被人猛地踹开，夏钰诚紧张冲进来，急切问：“小鹿，你怎……
“啊咳咳——”
林空鹿惊呼出声，紧接着便
阵剧咳，拼命扑腾。
那股力量很快将他翻个身，让他不再是倒栽葱扎进水里，变成仰面坐在桶中，腿搭在桶壁边缘，而后背……本该也靠着桶壁，但他却清晰感受到，他虽后仰，背却没碰到桶，而是被股寒冷力量托着。
准确说，是禁锢。
因为呛
水，他起初仍扑腾，可那股力量很快困住他手脚，接着寒意蔓延，几乎将他整个人包围。
这是他妻子，从脚趾到头发丝，每寸都该是他，他凭什让给别人？就算他死，也该把对方禁锢在怀中。
他直都知道对方心中有个放不下白月光，并不是心甘情愿嫁给他，所以他愿意等，想让对方慢慢接受他，可结果呢？
呵，既然司机都可以，他为什不可以？
他凝成手包住林空鹿指尖，轻轻抓，可对方却像受惊小鱼，倏地缩回。
雾气抓空，傅谨辞愈发灰暗。
林空鹿瞬间僵住，表情活像见鬼。
水中东西却愈发肆无忌惮，起初还只是像游鱼样碰碰脚趾和小腿，后来干脆点点向上，到膝盖窝，再到……
林空鹿终于无法忍受，“噌”地下站起，慌乱跨出浴桶，迅速扯过旁边浴袍紧紧裹在身上。
这到底是什东西？
他精神紧绷，过好会儿才敢再去看浴桶，可水是清澈透明，水里看起来什都没有。
林空鹿又次僵住，身体微微发抖。
他十分确定，这是见鬼。
可这鬼是谁？是原本就在这屋里，还是跟他有什瓜葛，特意找上他？
甚至，他下意识想，该不会是傅谨辞吧？可如果是傅谨辞，他怎没感受到爱人气息？难道这个世界男主不是爱人？
“你、你是谁？”他勉强镇定心神，假装害怕，颤声问。
林空鹿撩半天水，发现没有异状，干脆撸起衣袖。漂亮白皙小臂整个没入水中，努力在水底搅搅。
灰色雾气被搅在水中，混合成刷子刷出似排灰色线条。
林空鹿却看不见，搅得心不在焉，就在这时，灰色线条缠住他手腕。他再次僵住，只觉手腕像被股寒冷力量攥住。
可他低头看去，水中依旧什都没有。
正当他察觉不妙，要收回手臂时，那股寒冷忽然施加力道，猛地拽，将他整个人拽入水中。
但刚才不可能是错觉。
算，好歹也穿过许多世界，修真、灵异都碰到过，没什可怕。
想到这，他咬咬牙，伸出手，试探性地在水面撩起串水珠。
那团雾气正半沉在水中，像人在泡澡，此时慢慢凝出只手，像要握住正在撩水葱白指尖。
雾气愈发阴暗，比刚出现时又灰蒙层，犹如傅谨辞此时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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