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西尔听它说“弟妹”“侄子侄女”时,就忍不住嘴角微抽,正要制止,没想到它紧接着又说“大嫂”。
赛西尔表情忽然有些怪异,打断道:“你叫他……大嫂?”
不用问,黑尾说肯定是林空鹿。
黑尾急忙点头,努力攀关系道:“咱们不是异父异母异种族……”
“咳,够。”赛西尔立刻打断,脸色极不自在。
赛西尔路把黑尾拎到领地边缘,冷声道:“有没有警告过你,别再出现在领地?”
“有有有!”黑尾捂着耳朵,不住点头。
“知道还敢来,想必是不怕死。”赛西尔冷着脸,直接手起刀落。
黑尾急忙闪躲,耳朵也下意识紧贴脑袋。
赛西尔手稳眼冷,刀锋紧贴着脑门削过,只差点,黑尾脑袋就没。
耳朵,拖着往领地边缘走,面无表情道:“治腿是吧?来,亲自帮你治!”
黑尾被拽得耳朵火辣辣疼,路都在嗷呜。
些狩猎回来狼见状,吓得叼在嘴里食物都掉,下意识把耳朵贴向脑袋。
“太凶残,不会薅断吧?”
它们三角耳多威武,支棱在脑袋上时又多霸气,万被薅断……嘶,不能想象。
黑尾却觉得提林空鹿有效,忙又保证:“而且你帮治腿,等咬死独耳,也算帮大嫂报仇。”
赛西尔瞥他眼,说:“自己不能报?”
“当然能。”黑尾能屈能伸,立刻谄媚,接着又提及自己价值,说:“但你肯定找不到独耳藏在哪,就不样,对那家伙保命套路门儿清。”
赛西尔没想到它变化这大,但想想它最近遭遇,估计逃离狼群后,也是东躲西藏,又有些理解。
毕竟小时候起喝过奶,加上狼妈妈恩情,
黑尾只觉得脑门阵冰凉,差点以为自己脑袋搬家,等看见撮狼毛在眼前缓缓掉落,它才终于回神,松口气想:谢天谢地,只是被削掉头顶片毛……
不、不对,削掉毛?他变秃毛?
赛西尔面无表情,盯着它说:“已经看在狼妈妈面子上放过你很多次,但你还是不知死活……”
“不不不,知道死活。”黑尾来不及哀悼自己头顶那片毛,忙哀求道:“最后次,这绝对是最后次。”
说着,它呜声又开始凄凉,嗷呜道:“要去找独耳报仇,你不知道,你弟妹和侄子侄女们死得惨啊,独耳那只该死黑心肝狼,定要咬死它。对,之前就是它让狼偷袭大嫂,大嫂已经答应帮……”
林空鹿丝毫不受影响,心情愉悦地听黑尾嗷呜,顺手把被吓傻小白狼拎过去,同样薅耳朵教训道:“刚才谁让你冲上去?以后记住,打架事交给成年狼,幼崽就该好好躲在后方。”
小白狼被薅得泪眼汪汪,忙叫唤:“知道嗷嗷,小鹿快放开,疼嗷。”
“嘶!”众狼又倒吸口凉气。
狼后和王不愧是伴侣,竟然都爱薅狼耳。想到这,它们忙悄悄后退,离林空鹿也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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